“嗨呀不记得啊,那们去找孟舰长?可他现在会不会在忙啊?要不打开看看有没有什线索?”
“喵……”
“……不在床上做也听,不穿衣服时候都听你,行?”
“行。”
裴行遇松口气,总算给这个小疯狗稳住,真不知道自己生来到底是干什,凭着这个安抚他。
他要是生在封建社会,指定是个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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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遇想想,说:“好听没有,有点美梦跟你说,等们还姐姐公道之后就买块地,你来设计成喜欢样子,挖块荷塘,种点作物,不会做饭但是可以帮你洗碗,夏天你带烟烟坐船摘莲蓬,冬天们围在炉子边给烟烟讲故事,你说好不好?”
靳燃长长吸口气又重重吐出来,“那在荷塘船里要你可以吗?”
裴行遇顿顿,“可以。”
“那想在壁炉旁边要你也行吗?”
“……行。”
邦他都敢炸,再失控就定拉不回来。
护士还在打岔不走,裴行遇没耐心,冷斥道:“说,滚!”
裴行遇气质本就冷,再加这句锋利滚,把护士吓得当即就缩缩脖子。
滚就滚,这些军人都是臭傻逼,长得好看也是傻逼,没有个脾气好,长得越好看脾气越坏,呸!
裴行遇握住靳燃手,帮他摘掉手套露出手上戒指,放轻声音说:“靳燃,们要还她荣光。”
“豌豆儿,你又咬什呀?这个不能吃,你要吃猫粮快吐掉吐掉。”贺星阑小心翼翼地掰开豌豆儿嘴把东西取出来,看是个不知道从哪儿叼来通讯器。
“你又乱叼人家东西,走啦们去找失主。”贺星阑抱起猫在战舰上溜达,裴行遇没回来靳燃也没回来,两个司令都不在家他个副官不像别人要训练,每天无所事事快长霉。
他挨个儿转圈,都没人说自己通讯器丢。
“豌豆儿,你从哪里叼来通讯器呀,还记得路吗?”
豌豆儿:“喵呜~”
“裴将军只穿围裙洗碗可以吗?”
“得寸进尺?”
靳燃委屈地咬他颈侧嫩肉口,“讨价还价罢,好不好嘛。”
裴行遇最受不他撒娇,尤其是这委屈时候,简直毫无底线地惯着他,“行,只要你在这些大事上听话,床上都听你,够吗?”
“不在床上做就不听吗?”
靳燃徒劳地抱紧裴行遇,呼吸抖得不成样子,却还是闷闷说声“好”,过会又补充句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不是放过他,只是听你话。”
裴行遇心疼不已,遍遍拍着他脊背,“知道。”
靳燃埋在他颈窝里,用鼻尖蹭蹭,“媳妇儿。”
“嗯。”
“说点好听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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