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中
课业比四中重很多，早上六点四十开始上早自习，中午午休后有
节小课要做课时训练和练习册，下午和晚自习也有不同卷子和模拟题。
虽然老师自己出卷子是由学期末才缴纳费用，但有些模拟题还是需要自己买，尽管那些题对他没什
用，但下意识，他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和别人不样。
‘你骨子里流都是肮脏血，
不好好教育你，你总有天也会变成那样怪物！’
他不想被人当成怪物。
他希望和正常人样，所以他把每件事做到完美，不犯点错，不给任何人添麻烦。
二中早晨空气很好，带着水汽栀子清香，不远处有人来修剪草坪和园景，带着股打碎
青草香。
洛行在操场边坐会，抬头看着钟楼，指针点点往前推进，还有二十分钟才到六点。
手机上有条未读微信，工作室那边发来，说周之内把薪酬结，问他还接不接翻译。
洛行想想，说接。
那边很果断又发份文件过来，比上次要大不少，还有份合同。
有点光。
他从被子里伸出手凑近看，又红又肿快要连指缝都没，活像只卤失败猪蹄。
“……”洛行呆呆看几秒，应该是昨天接霍行舟那个球时候，砸。
太没用，连个球都接不住。
轻手轻脚下床，没开灯摸着黑进卫生间，打开点水龙头，调慢水流用凉水冲会缓解疼痛，感觉好些才开始洗漱。
只是不知道什时候才能攒够钱。
洛行抬手按按耳朵，低低吐口气。
——
六点四十时候，霍行舟掐点走到教室后门，原
工作室那边说：这次翻译不同，是要把中文翻译成法文，砚生还答应，以后会在下面署你名字。
洛行受宠若惊反反复复把声音调到最大，生怕自己听错，又打字过去确认：燕然姐，您是说霍砚生吗？写《血里有风》那个作者霍砚生？
燕然：是他，你偶像，不用确认那多遍，以后有机会引荐你们见面。哦对，合同你看之后，打印出来签好就直接寄过来吧。
洛行忙不迭把两个文件都接，又问截稿日期，再抬头正好钟声响起来，六点。
他看着文件传输结束，把手机收起来，往食堂走过去-
在卫生间换完衣服出来，霍行舟和冯佳两人还没醒，他又蹑手蹑脚把床整理，拿着盒子锁进柜子。
霍行舟睡眠浅，尽管洛行已经很轻，还是被锁柜子声音弄醒，睁睁眼说：“你等跟……”
咔哒。
霍行舟还剩半话还噎在嗓子眼儿里，看着在他眼前关上门，有点傻。
还能再无视他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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