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意摇下头,把巧克力塞进自己嘴里,“没什事儿,不过虽然不是他们行凶,到底是在他们那儿出事,赔点钱私那边也没说什,基本是解决。”
“那就好。”
说完,两人又没话。
他们两人在起,傅清疏基本不说话,除非迫不得已,多半都是沈隽意在没话找话说。
他并不是话唠,但跟他在起就是想勾他多说点,骂自己也行,赵路说他贱脾气。
沈隽意收回手,执意要喂他,“不行,用嘴,你吃就走,会有解剖观摩,快点。”
傅清疏抬头看眼实验室,学生们都在,微微蹙眉换个话题问他:“君燃酒吧事怎解决?”
“那女人算是救回来吧。”
傅清疏抬眸,“算是?”
“就,孩子没,人还在昏迷,半死不活也不知道会不会醒,医生说送去比较及时,算是保住条命,他们家人有个念想吧。”沈隽意撑着下巴在讲台上,看傅清疏脸,忍不住想他怎这好看。
,闪而逝排斥,然而再抬起头时候却是笑着问他:“那下课时候能来找你吗?”
“……”傅清疏被他套路,又不好临时改说法,依旧冷着脸说:“不让你来你就不来?你有这听话。”
沈隽意笑,伸手从他口袋里摸出个巧克力剥纸送进嘴里,含含糊糊地说:“也不是全不听,看你说什。”
沈隽意跟他说话时候毫不遮掩,有时候隐晦开个黄腔,有时候本正经说着不正经话,让他气也不是怎都不是。
大概是因为他目明确,倒显得赤诚简单,少年人心思明朗又确切,丝毫不扭捏。
贱就贱呗。
眼睫毛漆黑漆黑,嘴唇微微发红,皮肤也白,偶尔抬起敛着眉眼隔着透明空气,都像是平白被氤氲层暧昧。
他想看那双眼睛里,透出真正水汽,湿漉漉那样。
“你看什?”傅清疏略有些不自在。
沈隽意毫不掩饰地说:“看你。”
“……君燃酒吧呢?”傅清疏知道说他也起不什作用,硬是把话题又扯回来,问他说:“没什问题。”
其实沈隽意长得很好看,朗眉星目,蓝黑色眼睛真就像是藏个银河似,有时候在灯光下他甚至觉得那里头下秒就能蹦出星星。
他这大年纪,有时候被他这瞬不离盯着,心尖都会乱拍。
傅清疏看入神,把自己也吓跳,咳声冷淡地说:“这学期再把课挂,你就永远别来。”
“是!”沈隽意眯眼笑下,又从他口袋里摸出个巧克力剥皮,递到他嘴边:“尝尝。”
傅清疏看眼,知道自己不吃他不会消停,于是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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