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起来,沈开云亡妻就叫沈烟!
他当时觉得沈烟耳熟,因为都姓沈,加上他发情期烧意识混沌,以为是沈隽意什亲戚,根本没想到是他母亲。
——她不叫沈烟,她叫诺拉·珀西,别用你姓来侮辱她。
这个姓好像是罗国个很显赫家族,
沈隽意两手摊往后站,笑:“本来就不是什好东西,承诺你也敢当真。”
傅清疏看着忽然冷几度表情,心尖揪,略略蹙紧眉。
“确实没人教过什叫遵守承诺,沈开云只教什叫掠夺、自私自利,还有不择手段。”沈隽意看向傅清疏,笑起来,“看吧,他是个畜生,也是。”
“砰。”
轻轻声响。
个人必须要承受死别,你很爱他,但你必须要离开他。”沈隽意微微闭下眼睛,想起母亲死前样子,她说很爱自己,但她没有办法再坚持下去。
她也不想抛下自己。
“你舍不得带走自己喜欢人,但是被留下那个人,才是最痛。”沈隽意掐紧手心,低低出口气:“尽管他知道你不是故意,你也没有办法,他没法儿怪你,只能怪自己无能,救不你。”
沈隽意说着,侧过身,看着自己手出会神。
傅清疏也出会神,是这样,所以他原本才想着,找个不爱自己人标记自己,这样他也不需要背负另个人深爱,却给不回应。
傅清疏看着关上门,和他消失背影在心里叹口气,“什时候才能驯服,张嘴就想喝血吃肉,表面装再乖,两句话就,bao露本性。”
傅清疏拉开窗户,散散沈隽意信息素气味,不然等会他又要被勾起来,毕竟他现在如履薄冰,每天都在发情边缘疯狂试探。
他这次没带禁药出来,怕安检时候出问题所以只带些抑制剂,希望能熬过这段时间,回到平洲再做打算。
沈隽意刚才用过浴巾有角落在地上,他蹲下身捡起来,脑海里忽然灵光闪。
沈开云……沈烟。
“你答应,别用那个药,好不好?”沈隽意低下头,将傅清疏困在手臂和衣柜中间,没太控制好信息素往外泄些,冲进傅清疏鼻尖。
“你不听话,等你死,就杀你喜欢人,让他给你陪葬。”沈隽意轻笑声,说:“绝不再次留他个人。”
傅清疏被他这个眼神吓跳,仿佛真会杀人,倏地拧眉问他:“你又发什疯。”
沈隽意低下头,捏住他下巴抬向自己,垂眸将吻落下来,吻上眼睛,落在鼻尖,再往下即将碰到唇时候被他下子偏头避过去。
傅清疏冷声质问:“暂时标记、强吻、出尔反尔,没人教过你什叫遵守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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