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畜生!”沈开云边挣扎边被他强按着头磕,破口大骂起来,“容忍着你,只不过是因为你长得像她,不然你这种大逆不道畜生早就……”
沈隽意单手抓着他头向后扬起,像是被扼住脖颈公鸡,露出脆弱脖子,随手捡起个看着挺锋利石块,抵着他脖子。
他捡东西时,只手控制能力就松,沈开云找准机会要挣开,却被他抵着
“你看敢不敢。”沈隽意眼睛弯,笑下,挥手格开他手,然后两只手握住木柄方向转,朝墓碑砸去!
轰声,墓碑应声而碎。
“你!”沈开云气直抖:“你简直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事儿还多着呢。”沈隽意把拽住沈开云平整干净领子狠狠扯将他掼在地上。
沈开云惊,下意识想起来,被沈隽意蹲下身把按住头抵在碎石块上,声音冷而尖锐:“要是真大逆不道,你这种废物都死十次。”
沈隽意到墓园时候天色还没有大亮,天气不是很好,雾蒙蒙遮着层阴霾。
他带束花,外公说是母亲以前最喜欢,稀奇古怪种,并不是很艳丽,在燕城差点没找着。
有个人订临时说不要,他才捡个漏。
沈隽意蹲下身,将花放在墓碑前,伸手摸摸墓碑上照片,低声说:“找到你家,外公从来没有忘记过你,马上们就可以回家。”
墓碑上写名字是沈烟,爱妻沈烟,旁边小字是夫·沈开云,沈隽意手指猛地缩,几乎扣进石头里,发出尖利声音。
沈开云骄傲惯,从小就是天才,平步青云从来没有尝试过什叫失败挫折,唯次是在诺拉·铂西身上。
这是他心里最深处根刺,不允许任何人触碰。
沈开云攥住个石块,狠狠地朝沈隽意砸去,虽然他身体素质不错,也未显老态,但面对二十岁沈隽意却是处于下风,轻而易举就被躲开。
沈隽意抓着他手臂向后折,强迫他趴在地上脸贴着泥土和碎石块,被刮出道道血痕,痛呼出声:“你给放开!”
沈隽意按着他头,强迫他给这个残破墓碑磕头,下下。
“你放心,不会让您含冤莫白,再等几天,不会太久。”沈隽意站起身,掸掸身上灰,抬头正好看见抱着花上来沈开云。
两个人,静静对峙。
沈开云喉咙干涩地咽下,低声说:“隽意,们谈谈,在你妈坟前,们把事情说清楚。”
“没必要。”沈隽意只看他眼就收回视线,拎起自己带来锤子,在手里掂量下力道。
沈开云眼皮跳,扔花快步跑上来,把握住木柄,目眦欲裂道:“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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