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坐下来,自来熟似笑起来:“别呀,你这种人来这里玩儿,不就是找乐子吗?能给你乐子,玩不玩?”
说着,他手已经搭上傅清疏手腕,作势要将他往怀里拉。
不远处哄笑起来,傅清疏抬头看眼,几个男男女女看着他们这个方向哄笑,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傅清疏眉目不变,冷冰冰地说,“放开。”
“矜持什呢,来这种地方就别假清高吧,那句话怎说来着,衣服穿得越严实,脱衣服越浪。”男孩凑近他,忽然笑起
他其实根本不是为来喝酒,只是想找件事情做冷静下,他没法怪乔雁,那些考虑是为他好,也没法去怪沈隽意为什突然抽身。
这家酒吧勾起他当年放纵时光,让他忽然烦躁,不知道他这多年小心掩饰第二性征有什意义。
这十几年,仿佛兜个大圈子,还是回到原点。
傅清疏有些心烦,看着满桌子酒,红白啤国产进口什乱七八糟都上来,拎起个瓶子倒满满杯,仰头灌进去。
这个酒品质不好。
车,径直走进这家乱七八糟酒吧,入耳便是阵震耳欲聋、不知所谓乐声,股脑往耳膜里冲。
糟糕空气里蔓延着烟酒气,舞池里身子纤细娇软男孩在跳舞,带起阵阵起哄声,让他脱衣服跳。
男孩真就脱上衣和裤子,只留极短贴着身短裤搔首弄姿,竭尽全力逢迎。
吧台调酒男孩打量他眼,嘴角勾起点嘲讽,笑说:“哎,走错地方吧。”
“你们这里不做这种人生意?”傅清疏抬眸,也笑声,手指解开领口几颗扣子,还他句嘲讽:“还是觉得玩不起?”
流进喉管时候灼烧难受,他轻咳声,垂眼看着手里空杯子,又看着手腕上那条长在皮肤上红线,疲惫闭上眼。
酒不好,但是很上头,再加上他许多年没喝过酒,胃有点不适。
“哟,大叔,个人啊。”
个吊儿郎当声音在耳边响起,个脸少年气男孩站在他面前,穿不知所谓,看就知道是什人。
傅清疏眉目微凉,“不拼桌。”
“那不能,喝酒地方还能赶客人吗,那您是找张单桌儿,还是拼桌?”
“单桌。”傅清疏扫眼他吧台上酒水单,被台上唱歌人嗓子吵得头疼,也不再看,随口说:“随你心情上吧。”
傅清疏找张桌子坐下,离舞台不远不近,位置也不是很好,有株很大盆景挡在前面,平白隔住点视线。
服务生很快来上酒,觉得他不懂行儿,乱七八糟东西上堆,净捡贵上。
傅清疏也不在意,挥挥手让服务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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