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有只警队退役下来警犬,下午让人带去给严保,顺着血迹找段就开始绕圈子,怎也不往前走。
沈隽意反倒沉静下来,相比较其他人焦躁不安,他句话都没说,遍遍地把傅清疏留下寥寥几字过滤无数遍。
案子牵涉过广,不可能对民众公开,沈隽意从老铂西那里知道目前进展。
那七个人承认自己和沈开云相互勾结,利用职务之便包庇他制造禁药并且开通渠道销售,傅正青证词也从自己研发禁药改口称沈开云以实验为由欺骗他共同研发。
沈隽意和傅清疏收集到所有证
“孩子起名字吗?”傅清疏忽然问。
沈遥微愣,下子又反应过来,估计他是怕自己直担心,想找个话题转移她注意力,便摇头:“没有,想等阿意起。”
傅清疏点点头,笑说:“是,孩子还没有名字,也还没学会叫舅舅,你得好好照顾他。”
沈遥点头。
“好,包扎好赶紧出来!”男人拍下门厉声催促。
沈遥嗓子里哽咽着,伴着哭腔说:“对不起,都是原因才害你被抓。”
傅清疏低声说:“沈小姐,受害者无罪,你被抓在这里用来威胁沈隽意,是因为沈开云丧心病狂,不是因为你做错事。”
“傅教授……”
傅清疏强撑着精神,与逐渐消失体力抵抗,声音也轻不少,看起来有些撑不住,头往下点几下,几乎要晕。
沈遥眼疾手快扶住他肩膀,低声说:“傅教授你撑住,定会想办法救你,相信。”
沈遥忙站起身,“傅教授,药给您留在这儿,如果来不您就自己按时换,千万照顾好自己。”
傅清疏已经站不起来,虚弱点下头,“不要紧,去吧。”-
夕阳向下沉去,星子迫不及待爬上来,捧出轮圆月。
距离傅清疏被带走已经过九个小时。
严保带人跑下午,几乎将周边房子都翻过来,却还是没有找到傅清疏,只在个巷子拐角看到团炸开血迹。
“别。”傅清疏攥住她手腕,又抬起头,动动惨白嘴唇,艰难地摇下头说:“沈开云现在已经疯,他不会顾忌着和你父女感情,你还安全是因为对他造成不威胁,别冒险。”
“可是……”沈遥看着他肩上伤和几乎染红白衬衫,猩红血触目惊心,心疼说:“你受这重伤,怎跟阿意交代。”
傅清疏轻轻摇头,笑下,“不要紧。”
不碍事,不要紧,从她进来开始傅清疏就直在告诉她自己没事,明明都要晕倒,却还能那冷静说自己没事。
沈遥不知道这是个什样人,才能那冷静自己挖出子弹,仿佛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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