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意虽然没有傅清疏那种打眼就能发现洁癖,但也每天都收拾清清爽爽,这几天被抽信息素弄得精神不济,没顾上就有些憔悴。
“这是新讨好
祝川:?啊?那你怎让他不再抽信息素啊,该不是给他敲晕吧。
——他醒,别回。
傅清疏把上面两条消息删,装作若无其事地把手机放在枕头下,看着半坐起身沈隽意,轻笑开口:“你怎在沙发上睡,床很大,还能睡不下你?”
沈隽意揭开毯子扔在沙发上,揉揉额头走过来,拿过体温计给他试试温度,坐在床沿说:“你最近黏人不行,又软,怕自己半夜忍不住。”
傅清疏知道他在扯谎,也没揭穿,侧过头说:“扯谎也要讲道理。”
傅清疏几乎夜没睡,又不敢去照顾沈隽意,生怕他醒,发现自己已经知道他抽信息素事情,就这熬到天亮。
窗帘没有关得太严实,露出点缝隙,透过光。
因为还早,自然光线甚至没有病房里灯光亮,沈隽意总算睡安稳些,侧着头,被白炽灯照映下脸有些苍白。
没有平时桀骜不驯和笑意,安安静静睡着侧脸显得很乖,像是个二十出头少年人,没有那种能肩扛起全世界坚韧。
傅清疏怕吵着沈隽意,昨天就把手机调成静音,他拿出来想看时间,结果上面有个未接电话,是祝川打来,还附带条短信。
“真,要不然咱们今晚录像看看谁撒谎,真老婆,要不是你现在受不住,就把你就地正法,明白吗?”沈隽意斜靠在床头,勾起他手指往自己膝盖上放,低下头来看他,“快点好起来。”
傅清疏顿顿,跟他打商量,“如果孙医生说可以停药,出院好不好?想回家。”
沈隽意眉梢挑,笑,“这怎还得寸进尺?昨晚说停药,今天说出院,声老公可换不来这多东西啊,胃口太大傅教授。”
傅清疏撑着他手半坐起来,从他身侧下床,被沈隽意把拽住:“起来就不老实,去哪儿?”
“去卫生间。”傅清疏从他手里抽出手,然后点点他下巴,眉眼微弯笑说:“你胡子都快出来,帮你?”
他打开看眼,大意是说禁药案开庭时间差不多定,他和沈隽意两人作为本案证人,要到场。
傅清疏给他回消息,祝川有点不放心,求生欲极强拐着弯儿问他这早回消息来,沈隽意不在吗。
“想要命就管好自己嘴。”傅清疏抬头看眼沈隽意,还没醒。
祝川:那你怎解决啊,按照你这脾气看也不能准他继续抽信息素,不把供出来,你怎跟他摊牌?
——不需要跟他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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