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以亲。”郁南很有原则地说。
宫丞不以为意:“他们看不见。”
手在游走,掌心似乎捏团火,正顺着某条曲线丰盈处移动。
郁南呼吸急促,他根本经不得撩拨。
男人含着他唇瓣舔吻,郁南脑子里噼里啪啦炸起烟花,指尖扣着宫丞胳膊,用力得发白。他们唇分离开,郁南仰起脖子,宫丞忍不住去触碰那优美弧度。
郁南懊恼。
他最近不仅忙着参赛,还要忙着准备舅舅生日礼物,又要在月底开始于覃乐风重新去培训班兼职。以前没有谈过恋爱,*屏蔽关键字*时间应该如何取得平衡,这次画画冷落宫丞,他都觉得过意不去。
宫丞低沉嗓音里带着笑意:“所以你要怎哄?”
郁南时想不到。
宫丞手沿着t恤边深入,手掌轻轻摩挲他背脊。
宫丞听清楚,他说是:“和你在起就不想画画。”
郁南拆布景,将那套借来水晶餐具仔细包好,给覃乐风留纸条说请他帮忙还给学姐云云。
小周将画半画小心翼翼放进后备箱。
午后无人,校道上,车子平稳地前行着,阳光从树荫中熙熙攘攘地照下来,令人因为这天气心情愉悦。
郁南低头发信息,宫丞看眼:“说什?”
宿舍。
宫丞只道:“听话。”
他低头亲吻郁南耳后,“你这几天走得够久。”
怀中人猛地个战栗,红晕逐渐由脸扩散向脖子,整个人都变软些。郁南敏感得要命,尤其是耳后这个部位,宫丞和他做时候发现只要亲这里,郁南就会忍不住蜷缩。
果然,郁南颤声道:“好痒……你不要亲那里,唔。”
同性之间恋情本来就是如此。
激烈、直白、触即燃,本来就是场充满人性本能较量。
郁南软成团水,宫丞技艺却十分高超,他再多努力也轻易被遏制,唯有
他想要郁南。
在这里。
郁南咬唇,按住他手,神情透出不安。
这里可不止他们两个人。
挡板另边就是司机与小周。
郁南关掉手机:“提醒乐乐已经和你走,让他今晚不用给带饭。”
后座宽敞,宫丞照惯例是要抱着他。
郁南也习惯这样和他在起,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两人面对着面。
“好忙啊。”郁南真情实感地说,“最近比你还忙,你会生气吗?”
宫丞揽着他腰:“会。”
他笑着躲。
宫丞神色温柔,轻声道:“宝宝,和走。”
郁南为难,又想和他去又想好好留下来完成:“可是画都没有画完,还有几天就要提交。”
宫丞道:“所以来接你,们回去画。”
郁南小声说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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