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痛地说,将错误认下来,没有辩解,“发现得太晚。恣意浪费你心意,无视你感情,所以才来道歉。错,郁南,活
郁南咬着唇,不愿吐露个字。
“对不起。”宫丞再次道歉,“从来没有问过你这些。那时候……是在是太混账。对不起,以前直不知道,南南,错过很多,们从头来过。”
“从头来过,再让你玩弄次吗?”郁南反问。
宫丞察觉他嗓音变得很冷,稍微松开人看,霎时心如刀绞。
郁南眼睛大而圆,黑白分明,漂亮得像是会说话。
“你纹身是为纹。”宫丞沙哑道,“玫瑰,因为喜欢玫瑰,你才纹它。”
郁南松口,颤抖道:“胡说八道!纹身是为遮疤痕,关你什事?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宫丞声音在耳边,低醇迷人:“看见你疤痕。”
郁南怔愣,眼中留下滴眼泪来,不知道是疼痛还是耻辱。
“那又怎样?丑不丑,好不好看,又不关你事!”
抱入怀中。
郁南浑身警铃大作,汗毛倒竖,却怎推都推不开。车内空间再大,也让他施展不开拳脚,再加之宫丞力气大得可怕,他几乎被抱得浑身发疼,只好口咬在宫丞肩膀上。
宫丞声不吭,任他去咬,手臂收得死紧。
郁南牙齿咬合,透过布料咬住肩膀肌肉,毫不留情,宫丞却似乎没有痛觉般低声道:“知道,都知道。”
郁南脑中蓦地闪回方有晴话,下子就明白宫丞在说什。
撒娇时候很容易让人就心软,哭泣时候也特别容易让人心疼。
此时他面无表情,眼神是怨毒,充满憎恨,宫丞从来没见过他露出这样神色,显然被伤得太深、太狠,才被掠夺那份天真。
宫丞呼吸窒,说出话都是痛:“宝贝……”
郁南别开脸,憎恨不减:“没错,是因为你喜欢才纹玫瑰,那是自己事。那时候情感错乱,以为自己喜欢你,你没什好得意。”
“有罪,全都是错。”
那也只不过恰巧说明他年少无知。
听说宫丞喜欢完美无瑕事物,就努力想要朝那方面靠近,这样也就算,还被宫丞弄个清楚明白!
“告诉。”
男人紧紧抱着他。
“告诉,怎弄,有多疼?”
他纹身!
宫丞感觉到怀中人挣扎,根本舍不得放手。
他闻到郁南身上温暖气息,带着沐浴露香气,雪白脖颈就近在咫尺,让他生出确切渴望,恨不得揉进骨血里,再也不分离。
郁南对他来说,天生就具有要命吸引力。
他以前怎会完全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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