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裕寒“嗯”声:“郁南,你还觉得好玩吗?”
“好玩。”郁南点点头。
他似乎真不对这种完全超出意料外“旅行”有什不满之处,态度安然。
刚才跑时候他还记得捡地上帽子,可惜里面钱币都在奔跑途中掉得差不多,“糟,偷鸡不成蚀把米,们连画板钱都赔啦。”
段裕寒先站起来,伸
彼此都觉得对方样子简直太搞笑。
灰头土脸,挂彩,郁南脸上还有碳条印,颧骨也青块。
最惨还是段裕寒,嘴角撕裂流血,外套袖子被扯烂只。
“你怎还会打架,早知道该让你保护!就不冲那前头,多丢人。”段裕寒笑着笑着“嘶”声,倒吸口气,“哎,你学过吗?。”
郁南得意地说:“学过呀,舅舅是武术教练。”
段裕寒立刻上前去拉住那个男子,把郁南话复述遍。
男子当然不承认:“你那只眼睛看见?”
郁南不卑不亢地说:“两只眼睛都看见,你偷旁边那位女士钱包。段裕寒,你让她看看。”
那位女士经过提醒,当下便翻找自己口袋,果然发现丢钱包。
在场人议论纷纷,男子只好将钱包扔在地上,低头跑。
话说这头。
两人从小旅馆出来后终于来到大点镇里,用最后现金买画板画笔,试图用低廉价格画肖像挣钱。
开始还是很有意思。
段裕寒去招揽顾客,郁南画速写,分工合作。
郁南画得又快又好,不多时便围群人,这些人很懂得欣赏艺术,不仅被画人给打赏,围观人也会往地上帽子里扔钱。
“怎那多汗?”段裕寒忽地伸出手,在郁南额头探下,“你在发烧啊。”
郁南自己摸摸额头:“是吗?”
难怪他刚才反应慢半拍,不然是不会被揍到。
段裕寒收起笑容。
郁南知道他在想什:“没事,可能是有点感冒。”
谁料不多时,那个男子就带几个小混混回来,直接踹他们画架,还动手打人。
那些本地人凶神恶煞,段裕寒挡在郁南面前,首先被揍拳,几个人将他团团围住拳打脚踢。郁南虽然富有技巧,但始终打不过这群人,牵起段裕寒手就跑。
两人狂奔好几条街,才找到条小巷僻静处躲起来。
都还惊魂未定,忽然面对面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画着画着,郁南忽然停下笔,用英文说:“请你拿出来。”
在场人都顺着他目光看去。
个瘦骨嶙峋男子正要试图挤出人群。
段裕寒问:“怎?”
郁南告诉他:“看见他从那位女士口袋里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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