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宫丞问。
“嗯。”郁南应声,“现在在严家住。”
当初哭着离家出走,不愿意去亲生家庭孩子已经回家住。郁南话音刚落,就想起那次宫丞劳师动众地来接他,就因为他句话,便启用私人飞机。他也想起那时自己多
宫丞道:“修好之后,叫人寄给你。方不方便留个地址?”
郁南心里怦怦地跳着,胡乱点点头:“好啊。”
宫丞拿来纸笔,郁南刷刷地写下来地址,幼圆字体还是那可爱,他动作却十分迅速。
他心里有说不上来失望。
是因为宫丞没有管他要电话号码吗?
房子里和过去相比已经有变化。
整个风格变得很冷淡,目之所及处件杂物也没有,看不出什生活痕迹,只有桌上个那个没有来及收捡咖啡杯显示着这里平时有人住。
宫丞换鞋,对他说:“直接进来。”
原来是已经没有他拖鞋。
郁南穿着室外鞋往里走几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
宫丞道:“是吗。想想——你去有多久?”
郁南说:“有大半年,月笔试,三月面试,等到通知后是七月份去,先念三个月语言班。”
宫丞便皱皱眉,没再说话。
时间与身份差距,让他们并没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聊,于是便彻底冷场。
他搞不清楚。
他知道没有人有义务直等着另个人,况且他当时甚至没有给宫丞留下任何回应。
今天他们相遇在工作室,很难说明宫丞不是履行个“下次陪你去”诺言。就像这里样……切都已经变。
宫丞撕下纸条,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地将它折好,装进衣服口袋里。
因为实在是没有什好说,郁南甚至都没坐分钟,没喝口水,就主动提出要回家:“家人还在等,得早点回去。”
这里对他来说变得有些陌生,格局却未变,好像每个角落都能回忆起相处时滴半点,有过他们影子。
宫丞在沙发位置和他互相依靠着度过许多闲暇时光,他们坐在地毯上打过游戏,在窗前做过ai,还在桌前起吃很多顿早餐。
男人去房里半晌,重新出来时说:“抱歉,忘上次灯不亮,让人拿去维修。”
郁南本来就不是来要灯。
他连忙摆摆手,尴尬道:“没关系。”
陌生感席卷而来,郁南惴惴不安,不由得开始后悔,他就不该追上来。
有什好见面?
果然又冲动。
车子很快就行驶到目地——过去他们同居那套房子。
宫丞输入密码时候,郁南并没有去看,如果密码改,他会难受,密码没改,他会更难受,所以干脆就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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