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愣住。
那个纸杯蛋糕哪里来?啊,对,是方才是面包店买吗?
不对,重点难道不是他生日?
过十二点,就是当地时间三月十日。
宫丞不提醒,他不会想起来这件事。
郁南在沙发上坐很久,直到墙上挂钟指向十二点。
“咚”声,敲响。
于此同时,门铃也被按响,宫丞声音在门外响起:“南南。”
郁南吓跳。
他走到玄关,凌晨外面那冷,积雪未化,他从猫眼看见宫丞竟然没有走,而是直等在门外。
宫丞等许久,郁南都没有再和他说句话。
桌子上茶都已经凉。
男人站起来,郁南听见他往玄关走,应该是拿外套,接下来便是关门声音。
现在是深夜十点。
宫丞保镖在附近,郁南早就看见,他不觉得宫丞会没有办法找到住地方,也不觉得宫丞会有危险,他只是太难过。
想再看他:“你走吧。”
宫丞捏着他下巴将他转过来:“南南。”
郁南勉强把眼泪逼回去,咬下嘴唇,硬着心肠道:“距离这里不远地方有家酒店,是用你名义订。你来第天哥哥就知道,他不准靠近你,叫你去那里住。”
“严思危?”宫丞冷着脸,他和严思危肯定是天生八字不合。
郁南点头:“嗯,你走吧。你去那里住,今天不想看见你。”
男人脸在烛火中很温柔,嗓音也好听极:“F国时间比国内快,所以是今年世界上第个祝你生
“你疯?”郁南气呼呼地打开门。
宫丞即使年轻时候,也没干过这种幼稚事。
他想他可能真是疯,清清嗓子道:“刚才你不是说今天不想看见,现在已经是第二天,可不可以见,嗯?”
郁南:“……不是你说那个意思!”
宫丞背在后面手转过来,掌心托着个纸杯蛋糕,上面插根蜡烛:“生日快乐。”
他要求东西直都是爱情里唯与永远,这两样完全没有可以模糊中间地带,要得干脆利落、明明白白,宫丞为什还不懂?
这样也好。
他们还算不上真开始,算及时止损。
这年多没有宫丞,他不是样好好生活吗?
就当宫丞从来没有等过他好。
“南南。”宫丞怎会愿意走,“看着,你不是这想。”
郁南再次别开脸:“你走。”
这两个字说得很重。
几天来屋内逐渐温馨氛围下子降到谷底。
两人又陷入僵硬对峙里,郁南想,路易说得没错,他们果然不合适,他们早晚还有天是要分开。试问,观念不同两人即使再相爱又怎能走到最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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