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下意识去摸这具身体里那颗心,却被轻轻烫下手:“啊”
宫丞:“怎”
说着,他立刻打开灯。
郁南捏着那枚圆形玉吊坠,奇怪地说:“它怎在发烫啊”
宫丞接过来查看,发现吊坠似乎有微光。
两人缓慢地接吻。
宫丞努力摒弃杂念,说服自己是在亲他小家伙。
气氛正逐渐温馨时候,郁南忽然说:“们好变态啊。”
宫丞:“”
郁南有点兴奋:“原来亲起来这舒服,摸起来也好舒服,是和摸你不样那种舒服。”
见他眼里发红,宫丞怎会不心疼。
宫丞关上笔记本,捏着自己鼻梁,讨论无果让他也接近烦躁边缘。但是他不能先崩溃掉,因此他还是打起精神,说着自己都不相信话:“不用担心,知道个研究团队在做这样临床试验,如果们真无法自己换回来,们去找他们帮忙纠正。”
“真”郁南不可置信,“怎不知道”
“这样实验被认为很疯狂。”宫丞说,“所以都是保密进行,你当然不知道。”
郁南松口气:“这样啊。”
都是待在起。
即使宫丞要去工作,他们也没有分别超过天,每天晚上都会在同张床上入眠。除去受伤这件事,他们相处与过去差不多,甚至比过去还要甜蜜些。
前天早上宫丞去首都出差,临走前还在郁南额头留下个吻,没有真正把他吵醒。
这些也和过去般无二。
宫丞走以后,郁南在家画画,晚上和他通过视频就上床睡觉,觉醒来就身在首都。
郁南回忆起来
郁南用宫丞手滑入睡衣,四处作祟,好像对自己好奇极。
宫丞捉住他手,制止道:“宝贝。”
黑暗中,郁南眼睛似乎在发光:“原来对你来说是这样感觉。你身体,似乎特别喜欢呢。”
宫丞也察觉到。
他无奈于郁南心情好坏总是转瞬变化,无奈于郁南喜怒哀乐这样简单:“没错。身体特别喜欢你。心也特别喜欢你,你感觉到吗”
晚上两人依旧是相拥而眠。
只要闭上眼睛,不去看对方模样,好像就会好很多。
房间里黑漆漆,郁南说:“想亲你。”
宫丞听出他不安,缓缓地靠过去,含住片薄唇。
与他习惯郁南唇完全不样,这是他自己唇瓣,却还是不可思议软。
总而言之,就是没什异常。
更没有遗漏什细节。
两人讨论个小时,郁南越来越沮丧。
他此时真觉得害怕,不知是害怕失去自己生活,还是害怕爱人近在咫尺却如同相隔千里。
辈子也触碰不到宫丞这个念头让他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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