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舟后颈剧烈地疼痛起来,他伸手摸,摸满手血迹和透明腺体液。
他骇然失色,眼前画面却瞬间换成节车厢。
他似乎身处在辆火车上,车轮驶过铁轨声音整齐作响,他侧着身体,从玻璃投影里去看自己腺体。
那里血肉模糊,腺体已经被自己抠烂掉。
许棠舟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喘气。
“好。”凌澈松口,“天个。崽崽,你要努力点。”
旁边车在催促。
许棠舟视角转,发现自己已经上车,趴在后车窗上看车外凌澈。
少年模样凌澈站在原地,装得又是傲慢、又是冷漠。
如果能咬口就好。
“不想走。”他听见自己说。
眼前凌澈还是少年模样。
依旧是浅棕色瞳孔,与棕色发。
阳光里,凌澈捏他后颈,又微微低头,在他额间吻下:“考完试就来接你,你还想不想考到这里来?”
“想。”他感觉眼眶在发涩,有股巨大酸楚涌上鼻腔,“那这几天可不可以给你打电话。”
醒来他就发现自己还在剧组酒店床上,浑身大汗淋漓,床单与枕套都湿透,就像淋盆水般。
有什东西在他脑子里横冲直撞,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身心都疲惫到极点,好像跑完马拉松样累。
他发烧。
至少……他们信息素会融合在起,怎也分不开。
强烈想法在许棠舟心中膨胀。
如果能咬口,就好。
再将自己彻底标记,打上属于凌澈烙印,他们就永远不会分离。
车子逐渐远去,凌澈身影变得越来越小。
“不可以。”凌澈冷酷地说,“会很忙。”
在梦里对方也这冷淡。
许棠舟看到自己伸出两条胳膊,就那样环住凌澈脖子,哽咽道:“保证天只打个,不耽误你很多时间。”
凌澈脸很臭,但拉开他胳膊动作却很温柔:“崽崽。”
许棠舟眼泪就掉下来,滑落在脸上,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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