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不能苟同，挑眉：“你才十四岁，现在就决定自己
人生是不是太早
点？”
许棠舟低着头纠正：“
十五岁。”
像是在为自己委屈
样，他说得小声些，用笔尖在纸上无意识地戳出小黑点
许棠舟：“……”
凌澈真是不明白，为什
世界上有人写作业都会写到哭。
不是假装不想写，是真不想写。
他为此感到无比头痛。
许棠舟什时候都很乖，唯独写作业时候能不断转移话题，不是想喝水，就是想尿尿。饿、困、手酸、笔不好写，分分钟找出大堆理由。
着装风格和暑假比也有写变化，看起来是属于年轻人特有叛逆。
许棠舟表示很羡慕。
“还好。”凌澈把他摁回去，“好好说话。”
许棠舟发现新大陆似：“哥哥你耳朵红，你是不是不喜欢被人碰耳朵啊？”
凌澈：“嗯。”
卷子，脸生无可恋：“别看呀，全是叉，都被老师在班上批评，已经当众处过刑。”
凌澈：“你这学期都干什？”
许棠舟想想：“走十二场秀，个时装周，拍快二十场杂志啊广告什，上个月还来首都，从你们学校外面经过呢。”
凌澈差点忘，眼前可是个大忙人。
难怪会是个学渣。
凌澈额不是有耐心人，他讲完题布置完就会去忙自己事。
两天后发现这小鬼作业点进度也没有，问许棠舟才说：“不用好好学习啊。”
凌澈：“？”
他都不会讲这种自大话。
许棠舟其实是迷茫：“别人好好学习是为将来能找到工作，已经不用找工作，走秀、做模特，就挣很多钱，有很多人都抢着要。本来也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学习，为什还要浪费时间呢？”
许棠舟话痨样：“也不喜欢！朋友老是捏耳朵玩，很烦人。哥哥你带也去打耳洞吧，不怎怕疼，还想纹个身。”
他说着拉高袖子，露出白又细手腕：“纹在这里，纹什还没想好。不过也不急，爸不准纹身，他很古板。”
凌澈觉得好笑：“你为什要纹身？”
许棠舟脸上写着这不是废话吗：“因为很酷？很多模特都纹身。”
凌澈：“不转移话题，好好写作业也很酷。”
凌澈坐下来：“经常出国，那你英语应该还不错，怎也会不及格？”
只见许棠舟抬头正要回答，就眼睛亮下：“哥哥，你打耳洞？”
少年欺身上前。
凌澈只觉得闻到股温暖干净沐浴露香气，然后耳朵凉，是少年用手在他耳垂上摸下，艳羡道：“也好想打耳洞，疼吗？”
凌澈次性打五个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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