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侓啃着肉包,拿个出去吃,在围墙底下徘徊两圈,揪揪衣服口袋,忍不住踮脚看看有没有血迹。
看不着。
钟侓进屋,突然看见卓饮揉着狗头道:“昨晚好像听见这两只狗在叫?大半夜你们叫什?吵醒队长小心没肉吃。”
宗政晖:“叫?难道有小偷?你们没人出去看吗?”
钟侓心事重重脚步顿,臭着脸道:“看,狗在拿耗子。”
“你睡吧,明天再来。”
他四处看下,按按狗窝木箱,觉得挺结实,便踩着它,重新翻过墙头。
“……”
钟侓眼睁睁看着霍总像个毛头小子样原路返回,紧紧咬住嘴唇。
话说半,人干事?
霍折寒边被奶狗咬着裤脚,站在露天寒凉院子里,坚强地翻译完情书。
“……想陪你白头偕老。”
钟侓:“拒收。”
他已经想好糊弄霍折寒理由,静静等待霍折寒下文,谁知霍折寒翻译完,却没有说其他。
“回去重写。”
卓饮沉吟,嗯……这是在骂他还是狗多管闲事?还是在骂耗子?
箱子不够高,霍折寒西装裤被钉子勾下,划拉个口子。
钟侓发现他卡顿,眉毛皱下。
真是,毛手毛脚。
翌日。
基地成员起规律作息吃早餐,阿姨做肉包,还给两只狗做少盐版。
霍折寒眼眶干涩,被大风吹得有些红,着实狼狈。
“对不起,不该说伤人话。”
“在心里,你不是那样。”
霍折寒想说话很多很多,但是时间已经很晚,他不敢耽搁钟侓睡觉时间。
来这里是源自于后怕,亲眼看见钟侓好好站在那儿,剩下,他心焦,他迫不及待,他汹涌爱意,都不如钟侓健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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