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容想圈今晚事情,哑口无言,明明也是受害
电光石火之间,他明白十七层专属客户是谁。
“抱歉,陆总,按错楼层。”裴容定定神,下秒,被人拎着衣领从电梯里拖出来。
陆擒比他高个头,贴近时候压迫感十足,脖子被衣领勒住,裴容忍不住难受地哼下,挣扎着后退。
嘶……原本就单薄衬衫直接撕开个口子,像是草丛里发现窝新雪。
裴容震撼地想,这就是奢侈品质量?服气。
真中招?是那杯香槟?
不大可能。
裴容皱皱眉,那只是随意从香槟塔上拿走杯,很随机,其中杯还递给陆擒,周航没胆子给陆擒下药。
警惕心让他无法再前往既定酒店套房。
裴容额上沁出细汗,颤着手取消十六楼电梯按钮,按最高层,这家酒店他常住,知道十七层不对外开放,从来没有人入住。
个爱莫能助表情。
“没看出来吗,人家开始就打算喝完就走,香槟度数低他才接,回去还要日理万机。”
又过五分钟,裴容突然觉得香槟有点上脸,他酒量很好,从不让自己有丝半毫不清醒。
才杯而已。
情况不太对劲,裴容看眼周航,思考他把自己卖可能性。
陆擒眼神沉下,手背上蹦出青筋,压着火看向裴容:“你在香槟里下药?”
他本打算今晚歇在这里,但是身体不对劲让他万分恼火,刚想离开,精心布局人就自投罗网。
可笑。
这是他最厌恶把戏,名花倾城又如何,芯子里是黑。
尤其这人还穿这样薄衣服,有备而来。
他打算在十七层缓缓,叫助理上来送他去医院。
作为条咸鱼,他自然是没有自给自足熬过去想法,只想去医院打针冷静冷静。
电梯门开,靠在墙上裴容睁开眼睛,压住片潋滟水光,竭力清明地站直身体,目光抬,眼前忽然落下片阴翳。
居然有人!
裴容心里跳,抬眸和陆擒四目相对。
应该不会……罗裙说过传言里,陆擒非常冷淡禁欲,仿佛跟任何个人亲近都会拉低自身身价般,站在云端从不恋尘。
除公开宴会应酬,周航也从来不安排裴容参加私下小酒桌,但不排除面对陆擒这样商业巨头,周航会突然丧失良心。
幸好,就算周航算计他,陆擒看起来对他很不耐烦,总归是不成。
裴容连忙以自己想去洗手间为由撤退,宴会厅上头就是五星级酒店,公司给他开套房。
从楼到十六楼,不透气电梯环境让裴容体内反常急剧攀升,脸颊浮上层绯红,像只处于求偶期白孔雀,拖着颤抖卷云般尾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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