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股气过去,贺绛只剩下懊悔。
商景顿顿,脸颊越来越红;“忘记。”
贺绛觉得商景是不想提,愈发愧疚:“对不起。”
“不是。”商景不好意思地实话实说,“你那天亲,脑子里全是这件事,睡觉前也在想,根本想不起别。”
贺绛倏地捏住商景下巴,眼睛眯:“意思是……因为亲你,你没整晚失眠?”
因为根本不是明天飞机,做到大后天也没问题。
商景稍稍放心。
放心个屁。
狗男人说话根本不能信。
贺绛边亲他,边说话缓解他紧张:“有个问题,憋三年。”
商景被密密软软皮毛包围,羞到蜷缩着脚趾,突然察觉到贺绛留下这件大衣真实用途,什给他拿外卖披着保暖,压根就是满脑子黄色废料,嫌弃卧室床品太正经。
怎说,他也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忍不住想逃避。
会不会太快,他还没上网查攻略呢。
他挣扎道:“不是说这衣服很贵?”
贺绛:“不贵,地摊货。”
胡搅蛮缠:“没听见,就要吃。”
贺绛从善如流:“如果你挑衣服让满意,就做。”
商景顿顿:“你不会想要内裤吧?”
狗男人总是对内裤情有独钟。
贺绛噎下,他其实就想要商景现在身上这件白衬衫,他也没变态到对衣服有什想法,纯粹就是逗逗容易脸红老婆。
商景结结巴巴:“嗯。”
贺绛立马举反三:“那要是在射击馆里干你,你是不是还能脱敏?”
商小狗害羞还有这种好处?
商景呆住,你在
商景被亲得气若游丝:“什?”
“三年前去找你那天,你晚上有没有被枪声吓得睡不着?”
贺绛最后悔就是,他那天气急败坏地上飞机,完全忘记自己还给商景约蒋闻疏导心理。
直到飞机出境,他才想起这件事。
他觉得自己今晚绝对睡不着,商小狗陪他失眠晚,也是应该。
逮住商小狗就成功半,贺绛抱着商景,“明天就要去戈壁拍戏。”
商景挣扎弱三分,小声道:“那今晚要好好休息啊……”
贺绛:“可能年三十才能回来。”
商景挣扎只剩下分:“万明天错过飞机……”
贺绛斩钉截铁:“不会。”
“你说呢?”
贺绛不置可否,道:“去做饭。”
庄衾妈妈给白切鸡蘸料配方真很绝,商景吃鸡水平急剧上升,都不用贺绛帮忙,十分钟解决盘。
天色渐黑,贺绛铺垫天,投喂完老婆,终于在商景洗完澡后进入正题。
他抱着那件巨大黑色皮大衣,在浴室外面包住商小狗,动作像绑架流浪猫样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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