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磡看着顾长衣手里花生糖,他听暗卫说顾长衣买好几斤,这日子何时是个头。
顾长衣骑马时候很紧张,小腿夹着马腹都不敢放松,以至于他膝盖内侧都疼。
他把腿搭到对面椅子上,点点膝盖上下几个位置:“按按。”
顾长衣撕开糖纸,把花生糖凑到沈磡嘴边,眉眼弯弯地哄:“只能吃颗,不会蛀牙。”
嘴边是糖,再往
暗七:“瞧你们那震惊样儿,这不是必然结果吗?”
被他掐大腿暗六不说话,你自己刚才比谁都震惊。
暗七:“分析下,咱主子装傻,每天就吃饭睡觉洗澡这三件大事。主子连怎吃饭都拗不过夫人,其他不也要听话吗?”
夫人真是太辛苦,暗七指挥暗三:“你去搞张宫廷补身秘方。”
暗三:“好。”
沈磡放慢脚步,内心觉得在永州时没让顾长衣学骑马是对。
傻子都能被折腾,要求每步间距致,不疾不徐,跟太监似搀着他老人家。
在永州,顾长衣还不上天?
顾长衣龇牙咧嘴地上马车,全面放弃对表情管理,等他从宫里出来,定要躺个三天。
暗卫昨天被沈磡要求不能监视房内,因此完全不知道发生什,看着顾长衣姿势面面相觑。
长衣毫不客气地把沈磡当拐杖,边哄边走。
来时候院子里没什人,现在丫鬟仆役开始洒扫往来,众人看着顾长衣走路姿势,个个张大嘴巴。
顾长衣昨天成亲时风风火火活蹦乱跳呢,现在就像被人打断腿。
……
顾长衣觉得丫鬟们眼神充满同情,看来大家都知道他疼惨。觉醒来,从硬汉变成娇气包,眼泪都要掉下来。
……
马车里。
顾长衣咸鱼瘫着,古代车马减震效果太差,屁股更疼。
他余光看见正襟危坐如临大敌沈磡,感觉这家伙离开舒适区有点紧张。
顾长衣便给他找点事做:“帮揉揉腿,有糖吃。”
暗七虽然嘴上花很,但也只是表达种期许,顺便给主子提供新思路,此情此景,惊骇地捏把暗六大腿:“是不是出现幻觉?”
暗六:“们也看见。”
暗四:“会不会是夫人摔?”
“闭嘴!”暗七消化完毕,头脑里又充满生动逻辑,“们夫人要有小主子,看谁敢乌鸦嘴!”
暗七虽然排名为七,确是他们之中老大,此话出,所有人顿时受教。
“步子扯大疼,嗷——”
“慢点,你肯定能听懂。”
“这是为谁变成这样?”顾长衣控诉地看向沈磡。
沈磡:“……”你是为逃婚。
顾长衣才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是为快马加鞭赶回来参加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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