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衣:这应该不是。
孟舒笙:“清河姜氏,前朝摄政王族人,曾经掌控江南,树敌无数,后来被清算,放话百年世仇,不死不休,族人夜之间逃亡南洋,连祖宅都烧干净。”
顾长衣:“……这样。”应该也不是。
孟舒笙:“听老人说月牙山上有狐族,乱世
在高手林立架空世界,顾长衣谈及布郦族,声音自觉压低:“最近读篇文章,你说世上有没有桃源?里面人只能他们主动出来,外人找不到?”
孟舒笙:“交通闭塞,四面天堑之地,算不算上桃源?这样地方不少,但大多穷乡僻壤。”
顾长衣皱皱眉,原主母亲不像是这种地方出来,于是换个说法:“最近听几回说书,觉得说书人没什本事,不过是将民间传说糅杂在起,毫无新意。倒是构思个故事,想卖给茶楼。但是故事嘛,真真假假最吸引人探究,全靠想象反而悬浮无趣,因此想请教你些传说,给故事加上真实可考性。”
孟舒笙落魄时,也给人抄过杂记,编过故事,非常理解顾长衣需求,问道:“你想加哪种传说?”
“有没有从前显赫,后来销声匿迹家族?或者因故被打压,不能在世上露面,或者怀璧其罪,隐姓埋名……”
孟舒笙惭愧地低下头,“怪,没能早日中举,向令尊提亲。”
他第时间就听说顾长衣婚事,侯府伯府联姻,不是他这个升斗小民能置喙,且春闱将近,他便将心思都放在科举上。科举结束后,他也不敢找顾长衣,则对方成亲,二则绿菱湖事,他怀愧在心。
顾长衣眼珠转,原主在孟舒笙身上投资不少,如果点果实都没摘,岂不是太亏。
至少要跟孟舒笙打听打听。
他笑道:“那便提前恭喜你,要不去绿菱湖走走?”
孟舒笙:“民间传记里倒是有很多,时半会儿……”
顾长衣抓把瓜子:“你只管说,有时间。”
孟舒笙:“据说西南有巫族,能驱使蛇虫,最厉害巫女曾驱使百万毒蛇,赶走南面入侵敌人。”
“哦?那为什没有?”
孟舒笙:“巫族代代以女子相传驱术,盛极时,后来大概有十年,族里没生出女儿,大巫女早逝,便断,从此销声匿迹。”
孟舒笙眼睛亮:“好。”
顾长衣边走,边将话题往各种民间传说引,孟舒笙做文章不专心,传记野史倒是看过不少。
想来专心考科举正直书生,也不会天天跟姑娘游湖。
顾长衣来到上次他两坐船地方,果然看见钱华荣画舫还停在那里。
这船是钱华荣买来,专门与顾长衣游湖。他上次落水匆忙离开,画舫还保留那时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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