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板子对他们来说不算什,特别是执行人是自家兄弟时候,兄弟情谊能叫放水吗?
沈磡:“这又是什时候受伤?!”
暗七挠挠头,没发现啊,难道夫人也被打板子?
他忽然福至心灵,支支吾吾:“主子,生姜、红糖、红枣。”
沈磡:“在问你话。”
洗衣服这件事天经地义,不管顾长衣在外面做什。
沈磡心境得到极大提升,直到他在衣服上看见滩暗红血迹。
还有哪里受伤?
沈磡心疼得要命,他把衣服抖开,发现血迹位置在裙子背面内衬,大腿上面位置。
不知道伤口多深,会不会发脓,顾长衣副累坏直接躺倒样子,肯定没有认真对待。
轻轻抹上去。
指腹触到那片细腻雪白肌肤,沈磡克制忍耐,勉强维持君子风度,没有睁开眼睛多看眼。
给另边也上药,沈磡手忙脚乱地给顾长衣盖好被子。他摸摸被子被茶水打湿地方,发觉已经干。
茶水痕迹还留在被子上,正正好腰部位置,那晚顾长衣想横着盖都不行。
他手隔着被子,也无意间覆在顾长衣腰间。
暗七艰难暗示:“红糖,补血。”
救命,谁来教教他们主子啊,很需要本《闺中生活实录》熟读背诵!
答非所问,沈磡冷脸:“脑子进水?”
暗七:“……”主子太笨怎办?
作者有话要说:暗七,你下次被打可没人放水2333
沈磡狠狠咬咬牙,反正这里看,那里也看,他再上次药,顾长衣应该也不会介意吧?
媳妇有什不能看,他会负责。
沈磡努力使自己理直气壮,临进门时候,余光看见暗七。
“过来。”
暗七领完罚,捂着被打十大板子屁股,兢兢业业站岗。
沈磡呼吸不畅,觉得不能再呆下去,匆忙间站起来踢到个木盆。
哐当声,木盆翻几翻,里头脏衣服散落地。
沈磡立即扭头去看床上人,顾长衣眼皮都没动下。
他做贼心虚地把衣服抓起来,端起木盆,几步出房间。
清凉井水使躁动心神稍稍平复,沈磡在井边坐下,开始给媳妇搓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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