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轩:“揭穿他?”
沈磡很快答道:“不。”
欧阳轩:“那你想干嘛?”
沈磡抿抿唇,将自己“不看就有媳妇”结论说。
他知道很操蛋,但是他也没别办法。
欧阳轩坐在窗户上吹风,闷酒全他个人喝,结果沈磡跟锯嘴葫芦似撬不出句话。
“你们在杭州发生什?你又戴绿帽?但是戴绿帽你不是很熟练吗,不至于这样吧?”
沈磡被欧阳轩拱火拱得,差点想跟他打起来。
半晌,他努力轻描淡写道:“顾长衣可能是男。”
他用可能这个字眼。
他赶路出许多汗,洗澡非常地迫不及待。
沈磡僵在原地不动,他现在闯进去话,是不是就能抓顾长衣个现行?
然后呢?
沈磡鼻子有点痒,想来想去,发现自己仍然只能装傻。
……
澡水。
第壶水烧开,顾长衣没有拎过来,冲碗藕粉。
“在西湖买藕粉,你尝尝看。“顾长衣目光上下扫视沈磡,总觉得他最近消瘦些,“是不是没有认真吃饭啊?”
沈磡这几天确实没心情吃饭,他垂下眼眸:“有。”
顾长衣从他神情里看出点隐藏委屈,开始反省自己第次出远门不带沈磡是不是不应该,他想想道:“下次去杭州,带你去玩。”
欧阳轩沉默,他坐在沈磡身边,边喝酒边观察沈磡,壶酒见底,他叹口气:“有些事不想点醒你,免得你绝后,但是……看你这执迷不悟样子,罢罢。”
欧阳轩正色道:“其实你已经接受顾长衣
“嗐,以为什事——”欧阳轩话说到半,卡住嗓子,震惊过度,不留神从三楼窗户翻下去。
沈磡眉头都不动下。
过会儿,欧阳轩狼狈地从窗户爬回来,双手扒拉住窗沿,难以置信:“你没开玩笑?”
沈磡:“没。”
欧阳轩跳进来,“那你现在是什想法啊?”
翌日。
顾长衣休息足够,精神奕奕地出门,“找份新工作,去酒楼当厨子,你好好呆在家里,晚上回来给你带好吃。”
等顾长衣出门,沈磡也跟着出门。
他去酒楼找欧阳轩。
欧阳轩青天白日被沈磡拉着喝闷酒,心里也很纳闷,尤其是沈磡说他不能沾酒气,他喝茶。
顺便看看他买大宅子,要是沈磡喜欢,他们干脆不回来。
顾长衣绘声绘色地描述他大房子,道:“你想住哪间就住哪间,特别大,比这里大很多。”
沈磡目光颤下,那房子,竟然有他份吗?
他转头看着明眸善睐顾长衣,他们要以什名义住在里面?夫妻还是兄弟?
顾长衣不知道他纠结,恰好第二壶水烧开,他就进屋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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