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过去。”
沈磡:“……”
暗七:“……”
他们为什会忘记这件事?
“想放河灯。”沈磡实话实说。
视力和轻功,顾长衣就是放百个,他也个都不会漏下。
顾长衣最近不好糊弄,还用“现在你弟弟又不在,不急着治疗脸盲”为由,拒绝沈磡治疗提议。
再不推把,恐怕顾长衣要退回兄弟位置。
沈磡暗示下暗七。
暗七立即滔滔不绝地编起河灯奇缘,仿佛月老就住水里:“这桥太窄,马车过不去,二位先在这里住下,晚上放放花灯,属下去对面镇上租辆马车,明儿早上正好赶到桥对头等你们。”
顾长衣“啊”声:“你想在下游捞小姑娘名字河灯?”
暗七急忙道:“夫人你听错,是小姑娘写上心上人名字,要是正好被心上人捞到,就说明天生对。”
顾长衣直白:“那也没人写你名字啊。”要是捞走别人,岂不是破坏桩姻缘,不参与吧。
沈磡深吸口气,行,赶路吧。
理由非常充分。
顾长衣看眼四周,道:“下车。”
暗七心里喜,成。
沈磡心里在想河灯样子,晚上找家临河酒楼,气氛到,再……
顾长衣伸手把马和车连接断开,握住车把,默念无涯境,嗖下,马车只剩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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