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磡满脸担忧,皱眉
他下床,点两盏灯,打开窗户通风,摸着茶壶里水还温着,连忙给顾长衣倒杯。
“能喝水吗?”
顾长衣点点头,就着沈磡手,把杯茶都咕嘟咕嘟。
不仅能喝,还很渴。
沈磡摸把顾长衣额头,出点细汗,属于正常范围。
良心没。
顾长衣甩甩酸疼手,另只手捂住肚子,开始真正表演:“、好像手有点抽筋。”
抽筋啊,说明他不适合干这件事,你以后自给自足。
顾长衣接着低声抱怨:“好像肚子有点胀气。”
沈磡下子慌,将顾长衣扶起来:“怎?哪里疼,要给你揉揉吗?”
沈磡:“媳妇很聪明,关系不大,不碍事。”
这时候你夸没用,你自己不难受吗???
属于伤敌千自损八百吧?
顾长衣闭上眼睛,不碍事,但很碍眼。
他捂住肚子,倒向边,注意着不压到沈磡,开始表演。
顾长衣:“选不。”
沈磡接着道:“不蒙眼是另种方法。”
顾长衣:?
他很快知道,所谓另种,是针对某个部位专项训练。
“你意思是,要盯着……,直到记住为止?”顾长衣提醒,“有什用啊,又没法考试。”
顾长衣闭上眼,他这额头天要被摸好几次。这就是不学医坏处。沈磡不会把脉,就只能摸摸媳妇额头,凭着温度感觉媳妇今天状态。
很快,姜徐被请进来,大半夜,养生神医早就躺下来,被暗七吵醒,听说顾长衣不舒服,也有点担忧。
结果看见顾长衣面色红润,眼珠黑亮,副精神奕奕样子,有点迟疑地顿住脚步。
这祸水不是在折腾人吧?
姜徐第眼就觉得顾长衣没毛病,再把脉,更没毛病。
顾长衣不信任地看他眼:“还是叫大夫吧,可能吃坏肚子。”
这个点,殷雪臣早就回去,长依园里只有刚来姜徐。
沈磡自然不会舍近求远,但还是惦记着征求媳妇意见:“让姜徐过来,行不行?”
顾长衣点点头:“随便。”
沈磡喊道:“暗七,请姜徐过来。”
表演之前,顾长衣良心有点不安,怕沈磡被吓出阴影。
那好像也挺可怜。
万……啧。
仅剩良心让顾长衣伸出手去。
良心很快随着手上力气点点耗尽。
这跟脸盲已经完全不搭边啊!
沈磡轻轻吻住他:“嗯,跟脸盲没关系,想让你熟悉身上每寸,就像熟悉你样。”
顾长衣揉揉眼睛:“啊,你变态。”
沈磡:“嗯,是。”
顾长衣小声逼逼:“你有种把它保持原样啊,变得这快,怎记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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