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磡追问:“什么办法?”
粱西:“我媳妇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你?”
沈磡:“你的意思是,每个人都有办法?”
“当然。”粱西愣了愣,看着沈磡,“你该不会一直靠忍吧?”
沈磡深呼吸了下,操,自己媳妇从来没在布郦族生活过,不知道这个还能怪谁。
沈磡:“……”为什么他好像答得挺轻松,难道是年纪大了?
沈磡上下打量一眼粱西,明明看着还是三十出头,已经金玉其外了吗?
粱西:“你这是什么眼神?”
沈磡抿了抿唇:“没什么。”
虽然暂时要忍着,但他并不羡慕粱西。
沈磡的师父裘宿最近可高兴了,两个徒弟都留在了京城,老婆孩子热炕头,他便也歇了到处乱跑的心思,逗逗甲宝乙宝,再逗逗殷乐,最近甚至萌生了当媒人的思想。
“像我徒弟这样的老大难,还不是让我解决了?”
裘宿经常叫大徒弟二徒弟全家过来吃饭,围成一桌,特别热闹。
沈磡做饭,粱西泡茶,分工合作,其他人都歇着。
沈磡和粱西偶尔聊几句,很快便从对方身上找了很多相似点。
两小,还要看奏折、做饭、练功……尽管事情这么多,白天消耗了大量精力,他依旧没办法做到沾床就睡。
怀里抱着香香的媳妇,媳妇还蹭来蹭去,每晚都是煎熬。
但是……他跟顾长衣做了一次,顾长衣就怀上两个,沈磡一点都不敢存有侥幸心理。
晚餐是厨房做的,沈磡吃了一口就觉得肉质不是常吃的那些,有点像鹿肉。
顾长衣往他碗里夹一撮韭菜:“想要生活过得去,碗里就得带点绿。”
所以,舅舅应该是知道的啊。
沈磡心想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殷雪臣了。
当晚,沈磡回家,好好地把
沈磡道:“男人忍一忍没事,最重要的还是不能让媳妇受苦。”
粱西:“忍什么?”
沈磡一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直截了当地问:“你们怎么避孕?”
粱西:“他们那一族……”
他略过布郦族具体的称呼,“有自己的办法,好像每个人都不太一样。”
粱西:“我和阿薷错过了十五年,乐乐长到十五岁,我也没怎么陪他。我自然不希望再多一个孩子来分走阿薷注意力。”
沈磡:“一个两个就够了。”
殷薷过来端走粱西泡的花茶,走动间,脖颈的红痕若隐若现。
沈磡提醒道:“如果不想要孩子,还是得小心一些。”
粱西:“嗯。”
媳妇夹的菜,就算是砒|霜,也得一口不剩地咽下去。
沈磡上床之前,自己在浴室待了许久。
顾长衣惊讶地发现,沈大傻好像真的不行了。
罢了,除了这点破事,生活又没有其他变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