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很抱歉只能以这种方式偿还。”霍诩拿过另只高脚杯,“母亲,第二杯,祝您健康长寿。”
丝塔茜抓住皮沙发,歇斯底里:“你有病?”
霍诩:“没有,但知道您若是再伤害楚芫或者他家人,您会被送进养老院。”
“第三杯,母亲您想要什样祝福?”
“滚——!滚!让你滚!”丝塔茜被眼前三杯晃荡红酒刺痛眼膜,她这辈子不会再品尝任何红色酒液。
深可见骨刀,鲜血立刻涌出来,染红白衬衫袖子。
丝塔茜慵懒姿势变得警惕,她道:“这是你讨小男友欢心把戏?”
“不——”,霍诩坐在她对面,眸光静静地盯着她:“这是替您赎罪把戏。”
“或者,向您复仇。”
说着,他拿过丝塔茜空掉红酒杯,五指握住,让鲜血顺着指缝淌进酒杯。
母亲在东方怀上她,让她对这个国度有些好奇,于是她去趟,有霍诩,随后头也不回地回到这里。
她受不做事循规蹈矩丈夫。
丝塔茜端着红酒杯摇摇:“难道应该放任你跟个男人在起,然后把家产拱手相让与后母和她生孩子?”
她抿口红酒,并给儿子倒杯:“这是不应该。”她千里迢迢去趟中国,不应该什都没剩下。
霍诩不怒反笑:“所以劝你跟断绝关系,因为打算将财产分为二,半给霍礼,半给爱人弟弟。”
霍诩口渴无力,已到人体极限,但还是坚持说完:“如果您有什不满,大可以冲来。别人家妈比你更疼儿子。”
他站起来,头晕目眩地晃
透明水晶杯很快被血液覆盖底部,点点往上攀升。
丝塔茜瞪大眼睛看着他,嘴唇抿得死紧,却不想妥协。
很快,霍诩便将满杯红酒,优雅地挪到丝塔茜面前:“这杯,谢您生育之恩。”
丝塔茜看着那血红液体,眼里露出些许惊恐。
霍诩嘴唇失去血色,还无所谓地问:“那天他流血有比这多吗?”
“包括从您这里继承遗产。”
这段话显然激怒丝塔茜,她甩手把红酒泼到霍诩脸上:“清醒吗?你们中国不是最讲究孝道,这是你对母亲说话态度?”
“母亲?七岁起你就把扔在国内,再也没回过。”霍诩冷淡道,“已经提请入境管理局,你无故在国境内伤害公民,将永久禁止你和你保镖入境。”
丝塔茜冷笑声,“你是生,永远都是儿子,你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不会允许唯儿子跟断绝关系。”
霍诩嘴角牵牵,从桌下拿出把尖刀,眼也不眨地在自己胳膊上划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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