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游凭空生出股力量,把小黑推开,急切地在
歪瓜裂枣。
很甜。
楚昭游随意地在衣服上擦擦,放进嘴里卡擦卡擦咬着,不由分说喂小黑好几颗,问就是不吃,还不如直接塞。
“记得吐果核,像这样。”
萧蘅默默跟着他,指哪打哪,毫无主见,只除……
除摄政王自己。
当然,摄政王现在也忘记,下意识看向楚昭游。
“水太凉,们不洗。”楚昭游十分善变,拉着小黑往回走。
狂犬病怕风怕水,小黑没这个症状,是他多想。
萧蘅对想出是出楚昭游完全没有意见,但他眼神还停留在楚昭游肩膀上。
“不疼。”楚昭游满不在乎,他看见小黑嘴边点血迹,忽然倒吸口冷气。
小黑不会得狂犬病吧?!
被咬会不会传染?
楚昭游越琢磨越像,虽然没听说狂犬病会让人变傻,但万人家天生是个傻子呢!
楚昭游环顾四周,发现个小水潭,他蹭站起来,揪着小黑衣领过去,往前推:“去洗澡。”
小黑目光瞥眼楚昭游,又瞥眼,觉得他脸色好点后,磕磕巴巴底气不足:“不要唱戏。”
其实他压根不懂唱戏是什,但当他从楚昭游嘴里第次听见这个词,就本能地排斥。他也没有什该说什不该说意识,不喜欢,就说,似乎笃定楚昭游会为他妥协似。
还记得这茬呢?给甜枣抽巴掌?
“行行行,不唱。”楚昭游嘴上答应着,心里觉得小黑很不懂事,仿佛想天天吃香喝辣又不让父母上班熊孩子。
对……鸡呢?
小黑难得对件事咋这坚持,楚昭游心里觉得这是病情往好方向发展,思维有连贯性,于是大言不惭:“不疼,不会疼,肯定不比你疼。你疼就往这儿咬,敢去撞树就不要你。”
小黑瞳孔缩,左右为难。他困兽般四周看会儿,忽然腾空而起,黑色衣袂飒飒,到半空几个翻腾,复又离弦之箭似急转直下。
“咳咳……”楚昭游又吃嘴灰,看着小黑飞来飞去,眼里有些迷茫,这莫不是在闹脾气?
小黑在他面前停下,扬起堆枯叶粉屑,他手掌张开,掌心赫然躺着几颗大枣。
枣树长得高,只余顶端零星几粒大枣没有被摘取,还大部分被鸟啄几口。
这个坡度风比林子里还大,呼呼吹着,小黑按着自己腰带,愣愣地看着楚昭游,没听明白他意思。
“跳下去,把自己洗干净。”
“哦。”
萧蘅笨拙地解着腰带,他腰带扣很复杂,不是普通人常用样式,摄政王府特供,比楚昭游龙袍都强。
世上能解摄政王腰带扣人,还没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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