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游否认:“是气晕,摄政王昨晚不是非常生气吗?”
今天有早朝。
楚昭游不敢再留他,使劲掐萧蘅脸蛋:“醒醒,上朝。”
萧蘅皱皱眉,被这掐都没清醒。
块湿毛巾盖上脸,楚昭游特意叫拿冷水,自己先冻得激灵,他僵着手指给萧蘅搓脸。
冷不冷?清醒没?
何必撕开去看残忍直白人性?
规避风险,寻求利益最大化,这步棋他走对。
楚昭游暗道:“朕太会,不应该唱戏,应该学投资。”
摄政王现在把柄在他手里,稳稳。
掰开萧蘅右手,楚昭游掏走虎符,和自己结成对。
萧蘅睁开眼睛,就听楚昭游地主使唤长工样道,“上朝。”
摄政王差点气得背过去。
有瞬间,萧蘅觉得自己独揽大权,其实是便宜楚昭游。
他接住湿毛巾,目光森寒地看着楚昭游:“不是说对身体无害?”
又花言巧语骗他?
忘喝药是会晕倒阵,还自己信誓旦旦保证药对摄政王没有任何影响,楚昭游有些脸热。
明天可怎解释?
楚昭游没忘记上次摄政王失踪引起多大波澜,这个昏迷摄政王,楚昭游也不敢让人发现,百张嘴也说不清。
先在这睡晚吧。
萧蘅这觉睡得很长,楚昭游比他还先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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