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蘅挑眉,他就说陆珥不是普通人,可惜楚昭游不让他查。
凤星洲蹙眉:“女子呢?”
楚昭游掐把摄政王手心:“也没有。”
凤星洲:“……”萧蘅什时候有揭短爱好?
他无语地瞥眼萧蘅,目光转回时忽然顿,直直看向楚昭游,锐利而直白。
这个皇帝身上有陆景涣气息。
楚昭游被他看得退步,不是吧,难道他刚和陆景涣促膝长谈,留什蛛丝马迹?
萧蘅不愉地挡在两人中间,警惕地看向凤星洲。
陆景涣就在宫里住着,国师还是住外面安全。
萧蘅眉头舒,楚昭游忽然改主意正合他意。凤星洲为私事而来,住摄政王府柴房就够。
凤星洲也没什意见,萧蘅王府确实会更让人自在。
他目光在萧蘅和楚昭游间转道,经过楚昭游时眼里出现丝异色,但很快被抚平,仍旧是脸高冷。
国师之名并非全是夸大其词,但是别国事,与他何干?
声引荐中,袭白衣从殿外斩光而入,犹如诸天神佛路过,其中人走下凡尘。
楚昭游惊瞬,说好老头呢?
现在国师都这年轻吗?
他努力地端详凤星洲外貌,妄图从他沉静眉眼中找出点强迫陆景涣迹象。
没有。
虽然都是穿龙袍,但这是家皇帝。
你可不能自己丢,就来抢本王。
凤星洲紧紧盯着楚昭游:“陛下可曾见过名十**岁青年,容貌上乘,与陛下般高,手腕处有淤青,右耳下有黄豆大小烫疤,佩戴块双环玉。”
他直看着楚昭游,反而忽略摄政王神情。
楚昭游眼神毫无波动,诚恳道:“朕在宫内,不曾见过外人。”
凤星洲备厚礼,楚昭游亲自赐他对有价无市玉樽。
东西自然是摄政王随便在库房找对落灰,楚昭游只需要赠给凤星洲时,假意搭把手表示重视即可。
他下玉阶,离凤星洲更近些,忍不住想,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这国师人模狗样,居然觊觎自家小皇帝。
萧蘅见楚昭游又在看风星洲,皱眉扯下他袖子,冷冷道:“别看他现在衣冠楚楚,五年前还是个秃子。”
没什好看,都那样,大悲寺里抓大把,改天本王带你去看。
楚昭游怀疑陆景涣说慌,其实凤星洲不是强迫他当男宠,而是想点化他当和尚。
当然,两种情况都很糟糕就是。
萧蘅不满地“咳”下。
楚昭游回神:“凤国师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朕在宫内……”
他口风转:“摄政王府环境清幽,想必更加符合凤国师心境,就请凤国师下榻王府,朕身体抱恙,请摄政王代为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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