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蘅差点呼吸不上来,“有没有遇见登徒子?”
他怒不可遏,似乎能凭空想出那些流连在戏台下登徒子,恨不得过去个个挖掉眼睛
楚昭游沉默下:“国宝级非遗艺术家。”
朕走哪都是国宝,被摄政王捧在手心。
摄政王有点不想承认自己没见识,但他确实听不明白。
“说清楚点。”
“唱戏。”楚昭游说完捏紧摄政王嘴巴,你敢再说职业歧视话试试?
萧蘅松口气,抓紧时间转移他注意力:“你以前叫什名?”
“还是这个名字。”楚昭游低声道:“长得也样,可能就是这个原因才过来。不知道原来皇帝去哪,可能死,也可能们两交换身体。”
萧蘅想,那挺好,他不用好奇真正楚昭游长什样。
他还可以叫昭昭。
楚昭游在摄政王怀里爬爬,和他视线齐平,眼睛肿得跟桃子似:“没有想装别人,也不怕告诉你。只是怕,万有人想赶走,把当妖怪架在火堆上烧死,还可以假装原来皇帝逃过劫。”
去看楚昭游脸。
哭成泪人!
摄政王手足无措,用自己手背去擦,擦会儿,发现眼泪太多擦不干净,又用袖子。他袖口上有绣纹,触感粗糙,萧蘅擦下便觉得糟糕,果然楚昭游眼角被他擦得更红,只好抓起旁被子,给楚昭游囫囵擦全脸。
摄政王又心疼又心慌,恨不得给自己拳头,怎会没发现楚昭游趴在他肩上哭呢!
他边小心托着楚昭游脸,吻他眼角泪珠,边懊悔万分地求饶:“错,你罚,你点错都没有,别哭。”
摄政王挪开他手,飞快地问:“那岂不是很多人都听过你唱戏?”
凭什,本王还没听过。
虽然是他不想听。
但是凭什那多人都听过!
楚昭游掰着指头数:“大大小小几百场,亲耳听,也就是几十万人吧。”
萧蘅贴紧楚昭游额头:“有在天,就永远不会发生。”
楚昭游吸下鼻子:“相信你。”
萧蘅心软塌糊涂,他昭昭怎可以这软,想亲。
趁楚昭游不注意,他趁机多揉几下他肚子,小崽子要好好,别听你父皇哭就跟着折腾。
“你原来是做什?”萧蘅突然好奇。
楚昭游打个哭嗝,在萧蘅安慰中伸手胡乱地抹把脸,“嗝、没哭……”
他不想哭啊,眼泪他不听话,开始忍得很好。
“还说没哭……”萧蘅心如刀割,“那真哭怎办。”
他把楚昭游按在胸膛上,下下扶着他脊背,“本王给你跪下行不行?”
“不要。”楚昭游渐渐收住泪水,深呼吸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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