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语寒:“你为什不问?难道你觉得默默承受这切很伟大很光荣?可是并不会知道啊。”
他闻着秦詹身上挥之不去烟味,不知道他在这六个小时里面抽多少烟。
“你是不是因为抽烟?”方语寒红着眼捶他胳膊,“你不说会知道吗?你就是自感动,根本不会心疼!”
说着不会心疼,可是哭腔明显:“你
他觉得秦詹应该能感同身受,毕竟都是被催婚大龄单身人士,有些抱怨道:“你都不知道方女士给注册多少相亲平台,能清清白白保持零相亲记录,单身到跟你认识,多不容易。”
方语寒说完脸更红,这是什邀功语气。
秦詹脑子片空白,仿佛走在路上被天降金元宝砸懵,不敢相信。不,像他们这个地位人,已经完全无法任何金钱上价值来衡量心中震惊和喜悦。方语寒是他无价之宝。
“那小奴是什?”秦詹问出他纠结多时问题。
“就是小名啊,竹字头那个笯——唔。”
方语寒抬胯,从屁股下面抽出根签字笔,“那得酌情修改下合同。”
秦詹看着关注合同方语寒,第次真切意识到,他们思路不在个世界。
他抽掉方语寒手里笔,双手拢,托着他腰让两人更为靠近,连呼吸都纠缠在起。
四目相对,方语寒眼睛如春日清泉般澄澈,眼底倒映着秦詹清晰影像,单纯得容不下第二个人。
秦詹紧紧盯住他眼睛:“过去你在电话里说,百零八个前男友……”
心头阴霾拨开,秦詹再也按捺不住心潮涌动,狠狠吻住方语寒,吻里裹挟着珍惜激动兴奋愧疚,五味杂陈。
方语寒毫无还手之力,像只小鸡崽被按在软铺里大肆揉捏,皮都快掉层。他暗自蓄力,想鼓作气反抗,总是临到关头突然泄掉气力,仿佛被秦詹随意逗弄,举动全在对方掌握。
十分钟后,方语寒捂着红辣椒似嘴唇,得空就开始控诉:“所以你直以为劈腿?”
耳听过,眼见过,但秦詹想到自己曾以那样不堪心思揣测方语寒,亵渎盛开在心田白玫瑰,自作自受,罪大恶极。
“对不起。”秦詹抱住方语寒道歉,他该有多庆幸,才能在切不可挽回之前,有机会知晓这切。
“啊?”
方语寒脸色变,过往记忆走马观灯闪过遍,他想起在那些遗忘角落里,似乎总有个熟悉背影经过,从他第次吹牛开始,再到第二次……
那个人是……秦詹!
这丢人事怎让他听见。
方语寒脸上发烫,像乌龟样缩缩,躲进秦詹身下,“你懂,相亲平台太烦,不说有男朋友他们就没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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