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然察觉有人在看他,猛地睁开眼,看见薛匪风脸色难看地盯着,目光凶狠,仿佛他做什十恶不赦事。
不会是薛匪风要抱他回去,碰到什不该碰地方?余光紧急扫视下全身上下衣服,完好无损。沈清然松口气。
薛匪风把人拉起来,“不种,们回家。”
虽然他并没有看出,沈清然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到底往地里种什不得东西。
他可以忍受沈清然种任何有用没用作物,也可以陪着沈清然在村民嘲笑声中,任劳任怨精耕细
红薯苗他可以跟薛匪风说是山上野生,马铃薯坨坨,他总不能说地里挖出来。
要是能找薛匪风帮忙就好,有人帮他挖沟盖土,他只负责扔种子,比红薯苗简单多。沈清然累瘫在田埂上,他枕着堆干草,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好想歇歇。
然后他就直接在地里睡着。
来找人薛匪风:“……”
怎什地方都能睡着?
不到自己也有嫌土地不够种时候。
系统:“随机刷出,不受控制。”
五亩甘蔗,还有亩没砍,剩余四亩空地,红薯用两亩,剩下两亩。沈清然天极限就是两亩地。这次种完,下次可就没地。
难道要砸锅卖铁,换土地来种?
沈清然蹲在田里,手心源源不断地出现催芽后马铃薯块茎,泥土蓬松湿软,两手分别压进土里,挖个坑,顺势把马铃薯放下,然后抽出手,周围泥土随便盖,就种好。
薛匪风看着沈清然沉沉睡颜,这是他第次在太阳底下看沈清然睡觉,长长睫毛下投下淡淡阴影,眉头蹙着,又安静又乖巧。
薛匪风有些好笑,但目光转,看见沈清然黑乎乎两只手,嘴角笑意立即凝固。
他抓住沈清然手腕查看,十个指甲盖都嵌着又深又粗粝黑土,翻过手心,指根处浮着豆粒大小水泡,有两个甚至破。
这还是那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纤纤玉手吗?
薛匪风太阳穴突突跳,他深吸口气,沈清然他到底有什非种不可理由!这刻,薛匪风只想把沈清然关起来,最好是锁在床上,好好养到身上丝伤口也无,细皮嫩肉养尊处优。
没过会儿,短短指甲缝里塞满黑泥,甚至渗到深处,挤压血肉,流出点血来。
沈清然心痛地给指甲呼气,疼死他。
他蹲累,换个方法,用锄头先挖条沟沟出来,然后像施法样,将手放在上面,马铃薯扑通扑通掉进沟里,最后再盖上土。
沈清然用不惯锄头,刚挖五十米长,掌心便起好多水泡,戳戳还能压扁。
他坐在田埂上叹气,马铃薯什都好,就是有个缺点,他没办法解释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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