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曾经自己脑内活动,他简直羞愤欲死,还好没有说
其实是嚣张和不讲理。
薛匪风追上去:“其他都可以商量,确实是不对,假冒李丰有无奈之处,但不该在你认出谨风后,还联合他骗你。你气也是应该,这事做不好。但们睡过摸过也亲过,激话最好不要再说。回头就把家里婚贴名字八字改成。”
薛匪风心情复杂,谁家跟媳妇温存完,要这样追着解释。但他心里其实也没有多大担心,沈清然摆明只是气头上,加上嘴硬,不是想离开他,也不是对他失望。
他上次揭穿沈清然身份时,反应更糟糕,说实话,沈清然看着生气,实质上也怎没对他发火,还天然信任他,踹假李丰。
沈清然反应比他预想好太多。
沈清然想想,没琢磨出薛匪风到底夸得他哪方面,故而不想接话,他决定贯彻原来决定,“别以为说两句好话就能揭过你骗事。”
幸好自己马甲先掉,不然他都没有立场生气。
沈清然义正词严:“连你名义上媳妇都不是,不要动手动脚,小心报官。”
天天和薛匪风睡个被窝容易擦|枪走火,各种借口都被他用遍,只有把自己摘离薛匪风妻子位置,才是安全。
沈清然甩甩手。
”
……
“不干。”
……
沈清然愤愤地在薛匪风衣服上擦擦手。
薛匪风知道自己生气时候有多吓人,三军噤声,上次也定吓到沈清然。两下对比,薛匪风越发觉得,沈清然应该生气。
自己媳妇,还是要更宠些,让他慢慢消气。
沈清然脚步顿,突然问道:“李丰二十二,你多大?”
“二十六。”薛匪风想想,精确点,免得被沈清然揪出错处,“年已经过,应该算二十七。”
沈清然上上下下扫着他,好啊,他把薛匪风当弟弟疼,竟然是装嫩!
那东西真可怕,薛谨风药效时半刻也清除不。薛匪风想顺水推舟心思太明显。
他至少要休息个月。
现成理由,让薛匪风无话可说,不用白不用。
他点也不好说话。
薛匪风以为自己哄好,沈清然反应跟他想不样,没有亲密接触后应该有羞涩,反而怎说,更加生气得理直气壮?
去你薛匪风!
这比种田还累!
他脖子上被啃个红印,眼角被逼红,看起来有点可怜。
沈清然捂着脖子控诉:“你还咬。呵,嘴上说着不想种田,还让干比种田还累事情。”
薛匪风紧急进入哄媳妇状态,脑子都转得比原来快百倍:“你现在种田比之前厉害多,万事开头难,你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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