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匪风牵着御骢,言难尽:“你就没想过跟同乘匹吗?”
“忘。”沈清然挠挠脸蛋,被薛匪风拎着后领子抓过来。
“等等,你什时候学骑马?”薛匪风记得沈清然并不会骑马,学赶驴都学中午,看他刚才那架势,明显学过技巧。
沈清然噎住,揭开身份后太随心所欲,忘在薛匪风面前装样子,“你不在时候学。”
将军有些遗憾,他本来想手把手教沈清然骑马,甚至在等待沈清然学驴车时候就想好,把沈清然放在御骢上面,牵着他走,如果沈
沈清然懊恼地把额头撞在薛匪风胸膛,“也想,但是现在得马上种西红柿。”
“又是这里没有?”
“嗯,附近没有田,得去远点地方,你放心,种完就回天下山庄。”
薛匪风想想军营好像也没有要事,他已经很久没有陪沈清然种田,便道:“和你起。”
沈清然:“不行。晚上肯定要耗很晚,你明天又不能睡懒觉。”
想拖住薛匪风三个月,等他战马养成,稻子丰收,或者更久些,等棉衣制好……
但他也知道,朝堂局势变幻莫测,薛匪风现在出其不意,若是再过几日,难保薛厉风又受*人挑唆,再次联合北彗叛国。
薛厉风和薛匪风血海深仇,不你死活不罢休,薛厉风本人卖国卖得溜,如果北彗许诺保他,说不定立刻高兴地大开国门,让北彗毫无阻挡地南下收拾薛匪风,回程时枪头转,顺便将大齐新都也占领。
薛厉风短视愚蠢,这种事他干得出来。现在不过是老皇帝压着他头,让他没机会做蠢事。
攘内必先安外,薛匪风和朝廷暂时达成协议,互不干涉,名义上归顺朝廷,共同对付北彗。
“没事,好久没有背你。”明知接下来又是长久分离,能多呆刻是刻。薛匪风抱着软乎乎媳妇,怎不愿意撒手。
沈清然种田很辛苦,他作为丈夫,做不到全心全意地支持,但总得尽可能地参与。
……
棉庄掌事给他们指亩地,骑马两刻钟路程。
沈清然优雅地翻身上马,想在薛匪风面前耍个帅,这是他掌握为数不多能在古代展示酷炫技能,虽然仅限于上马这步。
先左进西南,然后北上,和北彗正面对敌。
“你要小心。”千言万语汇成句话,沈清然说不出别,西南艰险,风土人情物候都与中原不同,他有太多担心。
“不要小看裕昌侯,他扎根西南四十年,有他在,事半功倍。”
薛匪风还能在棉庄驻扎晚修整,明日拔营出青州。
“你晚上要不要在这儿住晚,让常铭去棉庄买些褥子,不会让你睡干草……”营帐里简陋得要命,薛匪风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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