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沈清然嘴巴里被塞口鸡肉,算账薛匪风就喂他吃东西堵他嘴,用心险恶得很。
他使劲嚼两口咽下去,可不能再上当,他算账算三天都没成功。
“你是不是觉得好骗?”
“没有。”薛匪风喂他。这是他卧床养伤最喜欢做事情,每天打发常铭去附近山上抓个野鸡野猪,顿顿食补不能停。按照神医要求,薛匪风现在还
“嗯。”沈清然眼眶湿,薛匪风敢牛逼得不要命,哪还能分得开。至于他要重新种田,定会有其他办法。
将军伤好七七八八,以为能有什不样进展时,媳妇突然变得阴阳怪气,具体表现在秋后算账上。
“不醒,你就不治是吧?”沈清然叉着腰,之前看在薛匪风是个伤患面子上,忍着没算账,现在终于能出口恶气。
“别碰。”沈清然拍开薛匪风拉他手,捡起桌上几封信,是薛匪风受伤之后写给那个在“天下山庄媳妇”。
“大获全胜,毫发无损……”沈清然边念信,边戳着薛将军胸口,“撒谎不眨眼,毫发无损也说得出口,很好骗是吗”
带来比伤口结痂还痒酥麻。
“这些都是小伤。”薛匪风握住他手指,呼吸有些粗重,“很快就好。”
“小伤?”沈清然没忍住捏左胸那里把,“这儿受伤才能叫大伤是吧,你故意气。”
薛匪风:“这里装着媳妇然然,哪敢让它受伤。”
他把沈清然送他绿豆藏在最靠近心脏地方,战斗过程直小心翼翼护着,生怕这里受伤,鲜血浸没绿豆,让它们提前发芽。
大放厥词将军注定要付出代价,他垂死挣扎,“你不也背着偷偷养六千匹马,都累瘦。”
“那好歹还告诉你养马,虽然数量没说全,跟你这有本质差别。”沈清然强词夺理。
薛匪风特别后悔,他应该在信里写他小拇指被割个伤口。
“知道错,们以后坦诚相待,然然,既往不咎好不好?”薛匪风端起桌上鸡汤,趁沈清然说话时候喂他。
少说话,喂胖点。
不小心天催发个十几颗,然然要担心。最后他还是让沈清然担心。
“油嘴滑舌。”沈清然低头在跳动有力地方印下吻,轻轻阖着眼睫像扇动翅膀黑蝶,翅膀上浮光般磷粉洒在胸膛上,烫得将军心口紧。
“然然……”薛匪风骤然抱紧沈清然,因为先前顾忌着伤口,这是他们重逢以来,第次紧紧相拥。
“以后们都不分开。”薛匪风不断地亲吻着沈清然耳垂,“天也不分开。”
开战以来,他和沈清然足足分开四个月,度日如年,写信小心翼翼,鸿雁难寄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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