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渊：“？”
戚渊蹙眉，又听“叮”
声响，这次是江缘给星璇发消息：「谢谢，但是如果看到那个吃屎，就不要发给
。」
戚渊：“？？？”
也没人知道他皮下究竟是谁。
戚渊手指动，界面放大，清楚看到两人聊天内容。
星璇：「可以帮你追踪IP。」
江缘：「谢谢，但是应该不用吧？太隆重。」
戚渊下颌骨微微收紧。
这两个人在密谋什
？
这个想法刚出，星璇就给小人鱼发个链接。
戚渊不假思索，立刻点击。页面跳转，刷新后是个直播间，只见观看直播人不少，而画面中，个人正在靠墙倒立。他显然不常锻炼，只会，脸便憋得通红，他下方放着个水盆，双臂肌肉绷紧，慢慢往下，往下……
下秒，“嘭”声响，男人头扎进水盆里！
“咕噜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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