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独
无二
。”
“你鱼尾可以变成双腿。”
“你歌声能治愈紊乱末期人。”
“你是世界送给
们——不，是送给，最好，最珍贵礼物。”戚渊声音微哑，“如果以国之主身份，当然支持你这样做，你有这个能力，可以造福更多人。但如果是以爱人身份……”
戚渊话音顿。
他伸手，将小人鱼抱进自己怀里。
两人皮肤相贴。
若是几年前，或者是刚重生那会，戚渊是绝对想不到，有朝日，他竟然会和条鱼挨得这
近，更不会感受到，和喜欢人牵手，接吻……甚至如同现在这般，只简单抱着，竟然会油然而生种幸福感。
戚渊漫不经心想，怪不得之前见过情侣，都喜欢腻腻歪歪。
而他当时看到旁人腻歪，只觉得有伤风化。
江缘：“啊？”
两人对视。
小人鱼说：“没在想这个。”
咳。
连大老板自己都没说那件事，鱼鱼当然也不好提，他干脆将之前在终端上看到内容说
，叹气道：“感觉怪可怜。”
渊动作顿。
“是。”
江缘“啊”声。他忍不住心想，戚渊果然很在意星璇。在知道出来人不是星璇后，他立刻就放松。
不过，说起来……
小人鱼偷偷觑戚渊两眼。
他叹道：“你知道，向很自私。舍不得你
戚渊开口：“自紊乱好转后，就去人鱼基地探访过，后来也让十七他们帮问过其他几个星系。据资料显示，目前为止，基地那边做过多次实验，最终得出结论是，人鱼歌声并不能治愈紊乱末期人。”
江缘“啊”声，然道：“所以你当初并不是因为听唱歌好转，而是因为别？”
“……不。”
戚渊低声道，“这说明，你是特殊。”
江缘：“？”
江缘承认，他现在这个反应，其实是有点爱屋及乌——因为戚渊是紊乱末期，受过这样苦，所以江缘立马就能感同身受。
戚渊颔首：“你说这个人有点印象。他当年是海国炙手可热名画家，年纪轻轻就创作出很多优秀作品，引得众人疯抢，他还很有自己脾气，看不顺眼顾客律不接，只可惜后来隐退……没想到竟是出这样变故。”
江缘眼巴巴看着对方。
戚渊：“？”
戚渊顿。
——二老板都知道他说星璇更厉害事，那大老板肯定也知道，但戚渊似乎并不打算提起？
难道说他不在意？
不应当。
个正常男人，怎能忍受爱人说他比不过另外个人？尤其还是那方面！代入下，连鱼都开始生气！
“你不用多想。”戚渊突然开口，“没针对星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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