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焚：？？？
今天竟然会问这种问题？
他狐疑看向厉燃。
厉燃神色依然冷淡，见状只是看楚尘一眼，语气平稳道：“关心你一下。”
楚尘轻笑一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随口道：“什么时候你不是只口头关心一下，而是用实际行动关心，看看我到底能几次，那我估计会更高兴。”
厉燃：“……”
又有点酸涩。
还有点窒息的闷感。
厉燃张了张嘴，正要开口，却听面前的楚尘羞赧道：“不过你要再摸下去，我要肾虚了。”
厉燃：“……”
厉燃的心绪瞬间被打乱，从刚刚的窒息感觉中抽离。
医院的治疗，又过去几天时间，齿痕却依然能一眼就被注意到。
可见他当时咬的有多狠。
厉燃后知后觉想，他刚刚问了楚尘一个蠢问题。
答案显而易见。
楚尘怎么可能不疼？
厉燃没吭声。
楚尘站在原地数了数：“其实也不多，就三四次吧。”
说完，楚尘一愣，意味深长道：“你好像不太行啊。”
作者有话要说：厉燃：？
厉欲：？
他神色复杂看楚尘一眼，意识到楚尘可能是故意这么说，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不想让他难过吗？
厉燃垂眼，哑声问：“昨晚做了几次？”
听到这话，楚尘一怔。
——以往，厉燃可从来不会在意这种事。
“……燃燃。”
楚尘抬手，按住厉燃的手指，小声说，“不痛。”
厉燃抬眼看楚尘。
一时间，他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