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乘月闭上眼睛,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椅子上。
准确说——他正被绑在椅子上,四肢和躯干都被布条牢牢绑在木椅上。
他左右环顾,发现自己在个空旷房间内,从墙面大花墙纸和墨绿色窗帘,以及装饰品来看,这里应该是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美国。
很复古。
“闲哥?”
他希望他爱人能完全依赖他,他甚至觉得自己掌控欲和占有欲都有点病态,他也去看过相关书籍,总结下就是他小时候缺乏安全感和父爱,所以大就会自行弥补。
但他从没幻想过他妻子是个什样性格人,或者什长相。
是丑是美,性格是好是坏都没有关系,只要彼此喜欢就行。
闲乘月看着宿砚,忽然问:“你呢?没想过找点其它事做?”
宿砚被问得愣,他苦笑声:“没想过,可能是因为从小就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没钱花,所以也没有过什未来规划。”
些地方比普通工薪阶层人更单纯,因为他们生活中烦恼多数都能用钱解决,尤其是到宿砚所在阶层,更何况宿砚还不管理公司,直接丢给职业经理人。
所以宿砚才能保持种与年龄和身份不符天真跟善良。
用这两个词形容个成年男人确实很奇怪,但闲乘月确实这觉得。
也因为这个,他对宿砚多几分好感。
闲乘月骨子里有点大男子主义,可能是因为小时候在山里长大缘故。
闲乘月略有些艰难地扭头,看到同样被绑在椅子上,坐在他身后宿砚。
宿砚小声说:“这里是疯人院。”
闲乘月:“……”
这批任务者似乎老手居多,只有几个人在哭
他人生看起来顺风顺水,含着金汤匙出身,还没成年关系不太好父母就双亡,刚成年就继承家里所有产业,他可以躺在钱上享受辈子。
“闲哥你觉得适合做什?”宿砚看着闲乘月眼睛。
闲乘月:“你……”
闲乘月刚刚说个字,周围空间忽然变得扭曲,依旧是进入里世界前老样子,目光所及之处都扭曲水波纹。
距离上次从里世界出来才过周……
他很小时候就知道,他没有爸爸,外公又老,他得快点长大,保护这个家。
他给自己定位直是“保护者”。
甚至在青春期时候,同学间聊到以后要找个什样老婆时候,闲乘月想都是他老婆不用有多能干,可以不会做饭,也可以挣不到什钱,只要不给他戴绿帽子,不做违法乱纪事就行。
而他会努力挣钱,白天去上班,晚上回家做家务,边做家务边跟妻子聊天,而他妻子能活得舒心就行。
这样他就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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