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病?”躺在旁边床上男人转过身,他看起来有些邋遢,估计很长时间没有洗过头,脸上有道伤痕,从眉角划到嘴
护工愣,脸有些红,但很快转过头,没有再看闲乘月。
护工大约十七八岁,脸上还带着稚气,金色短发,鼻头稍微有点大,雀斑分布在他鼻梁和脸颊,看起来竟然还有点可爱。
“医生到时候给你看病,你自己在下面动动。”护工小声提醒。
动动?
什意思?
他在心里悠悠叹口气。
甚至有点羡慕宿砚,狂躁人,只要长时间不打人,不跟人起争执,友善点,应该不会被“治疗”几次。
但他这个“同性恋”,要怎做才能让人觉得他不需要治疗?
还没等闲乘月想出办法,他就已经被带进病房。
这家疯人院应该是刚修缮过不久,或者是把老房子推重建,地下室虽然阴暗腐朽老旧,但疯人院内部却很新,铺地砖,墙面贴墙纸。
床上动弹不得。
他没有闭眼,也没有睡,而是像之前每次进入里世界样,分析进来以后得到所有信息。
没有钟表时间,闲乘月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小房间里到底待多久。
但至少他也有天夜没吃饭,闲乘月有些昏沉,不知道自己究竟睡没睡,或者睡多久。
等房间里灯再次亮起来时候,护工已经打开门,上手解开绑住他布带。
闲乘月看着护工眼睛。
“快点,还要去带其他病人。”门口护工催促道。
金发雀斑连忙走过去。
闲乘月坐在床上,估计这个疯人院能拿到不少捐款,床都是弹簧床,坐上去比较软,房间还有窗户,不过外面都有铁杆,病人从窗户逃不出去。
被子很薄,里面应该不全是棉花。
只是病房很拥挤,个房间十几张床,还不是上下床。
护工递给闲乘月个杯子,被子里有支牙刷,又给他条毛巾。
“要上厕所话就出去,左边直走,拐角就到。”
估计是觉得闲乘月安静,护工又说:“你这个病现在不算难治,等你什时候好,什时候就能出去。”
闲乘月抬起头,冲护工笑笑:“谢谢。”
“走,带你去病房。”两个护工起“押送”他去病房,期间倒也跟他说几句话。
“好好吃药,好好治疗,治好就能出去。”其中个有些同情看着他,“得什病不好,竟然得这种病,换成以前这种病可没得治,治不好家里人不要,都是丢在疯人院等死。”
闲乘月:“……”
他倒是很想说自己不是同性恋,但在这个同性恋被定为精神疾病,似乎越是否认,就越是承认。
没人会相信个精神病患者说自己不是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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