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乘月没回话，工友有些无趣，他“苦口婆心”地说：“反正你别学他。”
闲乘月却突然问：“你离开过工厂吗？”
工友
愣，他奇怪道：“很少吧？除
放假谁出去啊，平时出去外面又没什
店铺开门，而且出去就要花钱，厂里多好啊，没什需要花钱
地方，每个月工资都能全部存起来。”
他絮絮叨叨说个不停，闲乘月注意力却没有再放在他身上。
如果说不在宿舍就会出事，那昨晚他甚至没有在工厂里。
倒是宿砚精神还好，像是早就习惯熬夜生活。
吃过早饭，他们就直接去厂房。
闲乘月麻木看着监控视频，机械记录着“可疑”画面时间。
“昨晚有人出事你知不知道？”旁边干活工友趁着休息时候来找闲乘月闲聊，“听说大早就拉走。”
本来有些不在状态闲乘月强行打起精神，他看向工友：“生病？”
人群格外安静，没人说话，没人有多余动作。混在其中闲乘月三人格外显眼——起码他们看起来像是活人。
直到走进工厂。
刚刚在门外还像机器人“工人”们瞬间活过来。
他们动作不再僵硬，脸上也有表情，甚至会和身边工友们谈笑。
“先去吃早饭吧。”陈兰有点饿，既没精神又肚子饿。
更何况就连下雨时候，他待在厂房里都没出事。
死人为什会死？是他触动什？还是满足别条件？
闲乘月沉默看着屏幕，之前找到线索慢慢在他脑海中汇成条线，这条线从虚到实，慢慢变得清晰起来，直到终于被他抓在手中。
之前种种慢慢
工友眼里闪着八卦光：“不是，听说他们晚上不在宿舍！”
闲乘月有片刻出神，但很快把注意力拉回来：“那是怎被发现？”
工友：“在厂房里被发现呗，早上上工时候把他们厂房人都吓跳，听说样子可惨，拉出去时候不少人都跑去看。”
“可惨！”工友凑到闲乘月身边小声说，“都说他身上没伤，就是眼睛瞪得特别大，像是吓死。”
“你说他闲得没事晚上不待在宿舍里干什？”工友显然并不为个陌生人死亡而遗憾伤心，用种奇异，充满恶意地口吻说，“这些年厂里出事还少吗？自己不知道小心点，活该。”
闲乘月倒是不饿，每次熬夜过后，他都没什食欲，但早上还得上工，无论如何都要先把肚子填饱。
今天他们都别想休息。
闲乘月揉揉太阳穴。
他不喜欢熬夜，熬夜之后精神难以集中，会错过许多线索和细节，情绪也会变差。
熬夜之后，本来就不怎爱说话他就更不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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