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跑远白杨突然从远处往回跑,他身影模糊,闲乘月再好视力也看不清他表情。
但他动作幅度却很大,白杨疯狂地撕扯着自己工服上衣,用力之大,甚至扯坏布料,他上衣里只有件白色背心,撕完上衣以后他连背心都没放过,最终打着赤膊跑过来。
“没想到他身材还挺好。”陈兰小声说。
白杨气喘吁吁地跑到闲乘月面前,他用手背摸把额头汗,急促地
要是白杨不想出去话,那醒过来就是白醒,挨揍也是白挨。
陈兰叹气道:“真麻烦啊……”
闲乘月没说什。
只有白杨鬼哭狼嚎:“别碰!别碰腿!”
他疯狂挣扎,本来就没准备下手宿砚被他挣开。
然而白杨却茫然地看着他们:“有人住啊,偶尔晚上也会出去,就住在工友家里,晚上很热闹。”
说完这话,白杨表情又变,原本放下戒心重新提起来。
“你们就是有病!”白杨伸手想把挡在身前人推开。
然而他刚刚伸手,就被宿砚抓住手腕。
白杨看着宿砚,他眉头紧皱,恨声说:“劝你……”
起过年,坐在电视机前看春晚,但有关那晚记忆都很模糊,他记不起春晚主持人是谁,也记不起具体节目。
甚至有关于父母记忆,他父母都是样表情。
脸上微笑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消失过,直保持着同样弧度。
白杨站在阳光下,他突然觉得有点冷,但还是坚持说:“记不太清,这都过去多久,没那好记性。”
可他说完这话却没有提出要走。
白杨拔腿就跑,他完全无法思考,刚刚闲乘月他们说话统统从脑海中消失,他呼吸急促,心跳快得让他觉得疼痛,冷风从嘴里惯进去,他全身都是汗水。
“就让他跑?”宿砚问闲乘月。
闲乘月:“说不通,那今晚就把他带出去。”
眼见为实。
陈兰:“不对,你们看!他又回来!”
他话没有说话。
宿砚转头问闲乘月:“记得上次是打断他腿?”
闲乘月点点头,还不忘叮嘱:“下手快点。”
甚至不是轻点。
这次连陈兰都站到边,她和白杨并不认识,只是说:“能想起来最好,对,他应该是想出去吧?”
对方说话此时此刻似乎有点说服力,只是依旧离谱诡异。
“你们怎证明这里是假?就靠问这些问题?”白杨微微仰头,他看着闲乘月眼睛。
闲乘月:“你离开过工厂吗?”
白杨:“当然出去过。”
陈兰:“那你就没发现外面那多楼,就没有栋楼有人住吗?而且明明没人住,早上却能有不少人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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