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砚倒没急着出去，他走到窗边，朝工厂看
眼。
工厂还好好
立在那儿，没有受点影响。
宿砚叹口气：“
还以为是炸弹启动器，能把工厂送上天。”
白杨：“……”
“那也出去。”宿砚走过去。
他不由自主地问：“你呢？你留下吗？”
宿砚微微耸肩，毫不在意地说：“当然。”
于是白杨低下头，思索几秒后，终于深吸口气说：“闲哥，按吧。”
他敢留下，但却不敢按那个按钮。
确定自己没走错路闲乘月走到铁盒前，他没什
犹豫，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他在动手前对宿砚说：“在外面等你。”
他也明白白杨为什更愿意相信白雾能带他们出去。
他们已经接近过次白雾，但白雾并没有伤害他们，它是柔和，没有任何强迫，也不需要他们自己选择。
但按不按下盒子上按钮，却需要他们自己选择。
而他们此时没有个人知道按下这个按钮后会有什后果。
“们没有别选择。”闲乘月忽然说，“这长时间，们找到线索虽然有限，但能连城条线，不是分散。”
小屋里除中间柜子和柜子上铁盒以外是真空空荡荡，无所有。
闲乘月现在还是觉得身体有些不自然，但比刚刚还是好许多。
“要按下去吗？”宿砚问。
和闲乘月样，宿砚和白杨也是经过大半天等待和观察才等到现在。
白杨也有些犹豫：“说不定这东西对们没好处。”
白杨忍不住问：“你就不怕闲哥不是出去，而是出事？”
宿砚表情很轻松，没有点担忧：“无所谓，不管他是出去，还是出事，总
宿砚笑道：“好。”
闲乘月按下按钮。
他按下按钮瞬间，没有点缝隙铁盒突然打开，阵白光闪过，闪得宿砚什都看不见，他努力睁大眼睛，然而依旧看不清任何东西。
直到那光逐渐暗下来。
等他再次恢复视力，闲乘月已经消失。
“这证明们方向没有错。”
“而们现在能做，就是选择要不要继续往下走。”
闲乘月看向白杨：“不勉强你。”
“你现在可以回工厂，如果有危险，应该也不会波及到那边。”
白杨有些纠结，他咬着下唇，左右看看，目光最后放在宿砚身上。
“可能跟那个白雾融合在起，们才能出去？”
白杨说完以后觉得自己说很有道理：“觉得们还是小心点，要不就等等，说不定陈兰她会……”
他想说陈兰可能会回来。
但转念想，似乎没什可能。
“如果陈兰真出去，她身体不会留在这里。”宿砚戳破白杨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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