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母韵母更是两眼抹黑。
但草儿并不忌讳——她在大梁朝逃荒时候,更赤裸人瞧见过,不仅什也都没穿,内脏都被挖出来,还有剥皮人,她什都见过。
到落阳基地,丧尸经常没衣服,有衣服才奇怪。
如果忌讳,她早该自戳双目千百回。
草儿半点没有没有自己是个“黄花大闺女”自觉。
可能也是因为在落阳基地时候,男男女女之间都没什大防,当兵勾肩搭背,从来不管什男女,战友互相之间处理伤口,也不会看对方是男是女,又伤在什地方。
草儿走到床边。
她发现红发男人正瞪大眼睛盯着她,像是看到什怪物。
她还没伸手掀开被子,就听见男人大喊声。
草儿不知道男人在喊什,但大约是让她离远点?
客串护士草儿对这个“非族类”红发异族男人并没有太好脸色,她和对方都听不懂彼此话,草儿闭上嘴,不再鸡同鸭讲,而是伸手去掀被子。
这躺着,直到厄运降临那刻。
“好像醒,看到他动。”就在凯恩准备闭上眼睛时候,“门”外传来女人声音。
他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不是敏语,也不是他所知道哪个地方方言,发声韵律都格外陌生。
草儿端着水盆,她手里拿着翻译器,却忘记怎用。
翻译器是个胸针,她记得仙人交给她时候告诉过她这翻译器需要按下个按钮。
草儿还记得个经常光顾超市女兵和她聊天,女兵告诉她,不要相信有些人嘴里说话,不要信什女人如何,男人如何,你听,信,那你就完。
你生都将被这种“你该如何”辖制,时间长,你也会认可这种规则。
草儿虽然不太明白对方意思,但认为对方说有道理。
女兵可是读过书,听说读三年!
草儿别说三年,个月书都没读过,现在对着电视学拼音,还是分不清平翘舌。
男人已经动过手术,昏睡三天。
这两天全靠输液和流食维持。
红发男人发出鬼叫,草儿无奈道:“又不会害你。”
男人还在鬼叫,草儿实在忍无可忍,,bao力镇压,她抓住男人手臂,把掀开被子。
被子底下,男人什也没穿。
可她现在找半天,却不知道按钮在哪儿。
“哎,算,先进去看看。”草儿觉得自己也不必和对方说话,反正她只是进去看看情况。
她苦着脸,端着水盆进去给男人换药。
她还要看看对方缝合后伤口有没有化脓,如果化脓,就要把缝线拆开,把脓吸出来。
狂犬疫苗都是给他打,但也不知道他是什时候被狗咬,打还有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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