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就像是如果你要打
个城池，只要老百姓信你，愿意追随你，他们总能找到办法去打开城门。”
“你
大军停在城外，他们也能为你传递消息，到时候城内所有人都是你内应，你还有打不赢仗，收不回城池吗？”
陈侯傻
，他第次听到这样言论，陈舒话如同当头棒喝，让他神智清醒起来。
他感觉自己从未这
清醒过。
他从来只想争取公卿世族们支持，脑子里就没有过百姓。
陈舒不知道这里人究竟是怎想，他们似乎根本不在乎国家如何，甚至不觉得自己命运和国家命运是相连。
陈侯连忙正色道：“姑娘教
。”
这是他第次对个女人行大礼。
陈舒：“爱国教育还是其次，这不是夕之间能种下东西，但军中令行禁止必须做到，老百姓怕当兵，把当兵看做洪水猛兽，打仗时候，他们就会明明知道消息也闭口不言。”
“你是将军，看过兵书，你应当知道延误战机有多严重。”陈舒看向陈衍，“人心你不争取，别人就会争取。”
气平，也不再那咄咄逼人，平心静气地说：“当过。”
陈侯更好奇：“在天上，女子也能带兵打仗？”
但他更好奇是：“打谁呢？”
难道还有人能跟神仙做对？
陈舒又想起被陈侯十万个为什支配恐惧，连忙说：“你别多问，问你也听不懂，你只需要知道，你们军纪需要整顿，当兵就要有当兵样子，军饷不是白吃。”
实在是百姓穷困无能，他们只能种地和干苦力，没有智慧，也没有家族传承。
可现在，陈舒话给他打开新世界大门，让他看到另种可能性。
公卿世家和他相辅相成，可又天然敌对。
陈舒看向陈侯：“就像你，你政令出不临淄，可如果天底下百姓都认你为君，那即便你不派人去各个城池，老百姓也能帮你把这些城池抢过来。”
陈侯瞪大双眼：“他们……帮抢？”
陈舒：“当然，你别小看老百姓，蚁多咬死象，他们只要愿意为个目标起前进，别说公卿贵族，就是你这个君侯，他们也能推翻。”
“只是他们现在还意识不到而已。”
老百姓手里没有武器，没有人领头，也没有思想指导。
“当兵是为保家卫国，是为保护老百姓。”
“若是当兵对老百姓下手，那就是畜生不如！”
陈舒叹口气：“你们啊，不争取人心，不进行爱国教育，没有凝聚力，不用别人来打，可能再过些年，你们自然而然就亡国。”
老百姓心里没有国，当兵心里没有国，甚至士人公卿心里也没有国。
那这个国，还配称作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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