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继续说：“你可真厉害！”
“敌人是不是很可怕？”
“要不是你们，斯德丁可就完
！”
“你们都是勇士，是保护斯德丁
英雄。”
巴罗从未被人这
夸奖过，他脸都红，只能低着头，不敢去看说话人。
巴罗咧开嘴笑：“活着，没死，你回去休息吧，
把这里打扫干净就回去。”
妇人却没有离开，她伸出手，放在儿子手上：“让妈妈来，你累。”
“妈妈虽然不能像你
样上战场杀敌人，但这种事还是能做。”
巴罗措手不及，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于是他环顾四周，发现不少人都盯着他们母子两，这些人目光里没有鄙夷，没有蔑视，他们看着他目光，就好像在看个英雄。
充满敬佩。
梅在嘈杂人群中大声说：“他们打仗，战胜敌人！他们是英雄！打扫战场事应该让们这些没上战场人来做！”
男人拍拍后脑勺：“你说对。”
周围人都安静下来。
就在士兵们顶着烈日抬尸体时候，忽然发现不知不觉间身边出现很多人。
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默不作声站在他们身边，代替他们抬起地上尸体。
在上战场以后多几分活下来希望。
可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副手又看眼那群平民，对阿奇尔说：“那些人怎办？要不要赶走？”
阿奇尔摆摆手：“让他们看吧。”
阿奇尔：“安迪他们，也是为他们而死。”
他真很厉害吗？
他昨晚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
只记得片混乱，他只能艰难从身形和衣着辨认敌人。
他还记得萦绕在鼻尖血腥味，还记得挥刀下去时候，敌人那充满恐惧
有人说：“你儿子在当兵？这可真是个强壮小伙子！”
“定很勇猛吧！”
“巴罗，你昨晚杀多少个敌人？”
巴罗想想，他诚实说：“不记得。”
但这并没有打击到人们热情。
士兵们脸茫然，谁也不知道发生什。
是大人们让这些人来打扫吗？
名士兵忽然从人群这个认出自己家人，他迈开步子，走到自己老母亲身边，想从母亲手里把活抢回来。
“妈妈。”士兵喊声。
妇人抬起头，看到自己儿子脸，她泪在瞬间涌出来，她细瘦干枯手抚摸着儿子脸颊：“妈妈巴罗，你还活着。”
副手叹口气。
为谁死呢？
谁也说不清。
梅站在人群中，她迫切想要做点什，却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于是她转头问刚刚那个从奥特利过来男人：“们是不是该去帮忙？”
男人没听清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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