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们永远都是睁眼瞎。
因为这些人经过长时间
“驯养”，只知道这
种活法
。
清朝覆灭时候，有些人欢呼庆祝封建制终结，但也有些遗老遗少，真心实意痛不欲生。
池晏叹口气：“至于山上人，没人给他们送补给，他们自己会下山。”
没有圣院替他们转手，他们粮食不能换成生活用品，没有盐，没有工具，时间久自然会下山。
臣子对君王，妻子对丈夫，下位者要付出切去博得上位者丝好感，才能得到微不足道回报。
但越是这样，下位者就对上位者越忠心。
被压迫时间久，就开始自愿“守节”。
如同这些圣民，他们究竟从圣院手里得到什
呢？除两句不可能实现承诺外，什看得见好处都没有。
但他们不会反抗圣院，反而会反省自己，然后用更严苛标准去要求能够被他们压迫对象——比如他们孩子。
能这就是“气数”尽。
如果没有他这个穿越人士，王后可能真会登基，她应该会想到和圣院合作办法。
肯蒂斯不会这快更换领导者。
池晏夜没睡，第二天下山时候，他们后面跟着圣民大约只有两千多人，大部分都是女人。
其他人，有些是怕池晏会对他们下黑手，有些则是要为圣院“守节”。
回到圣城里时候，已经是晚上，他们路也没遇到强盗，可能是因为池晏兵驻守这出城关口，强盗也知道危险，不怎往这边来。
不过他倒是见到之前“
清朝入关，也让女人放足，但作为时代“遗产”，裹小脚这行为被士大夫们冠以它没有家国情怀，延续下去，并且发扬光大。
士大夫们为活命，愿意剃头，臣服于“鞑子”，但他们可以勒令自己妻女延续“传统”，这样他们就不算太失败，毕竟他们保住“血性”。
强者压迫弱者，弱者压迫更弱者。
层层压迫下去，社会就成个密不透风茧。
圣民就是这样，他们有自己小型社会，这个社会包裹成茧，除非有人从里，或是由外捅破这个茧。
这让池晏想到古代，最早时候，贞洁是不值钱，有很好，没有也很正常。
少数民族还有群婚和走婚制，寡妇再嫁也不少见，老公死还能在老公弟弟里头挑，离婚也容易，留封书信回娘家，休夫也没什。
忠诚和贞洁，那都是下位者对上位者，算是君臣间美好关系。
春秋战国时期，帮别国打自己母国也不少见，叛国都不算罪，在这个国家混好，把自己母国打成狗，转头回到母国怀抱都没什。
后来，贞洁牌坊就兴起，逼着人们“贞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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