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节目前这半个月文宁过得很舒心,节目组又来拍几次,但因为是赵曼负责,所以再也没出过之前那样插曲,白天训练,晚上回去还能跟陆叔叔起聊会儿天,这样日子对文宁来说充实极,他现在练完舞也不觉得有多累,回家还能边跟陆焕生聊,边压腿,或者复习动作。
原本文宁以为他不会为上节目而紧张,但真等到他要去录制节目前天,他还是紧张得头昏脑涨,倒水都溢出杯子。
陆焕生只能搂住他肩膀,从他手里接过水壶,然后让文宁坐在沙发上。
“不是说不紧张吗?”陆焕生用纸巾擦干桌上水。
文宁:“以为不会紧张。”
然后文宁就走回自己角落,对着镜子练舞,剩下郑鹤个人表情复杂看着那只表,最后郑鹤还是把表戴上。
他知道这不是施舍,而是文宁好意,他深吸口气,暗自下定决心,哪怕他最后没有红,也要努力存钱,送文宁样等值礼物。
郑鹤看向江恒,他知道江恒跟自己样,也是普通家庭出身。
他们家在北方小城市,平均工资三千左右,房价平方也就几千,对他们来说,十万是笔不小钱。
再添十万都能付老家套房首付。
不舍看眼表,十万表啊,他只在广告上看过,想着自己成名也要买只。
说不喜欢是假,他当练习生,个月工资只有四千多,这还是高,毕竟公司包吃包住,有些小公司训练生个月两千多,还没有社保。
文宁:“那这样,等你红,你也给买等价礼物。”
文宁对郑鹤笑。
郑鹤闷声闷气地说:“那要是红不呢?”
他被文家保护很好,媒体从来没有拍到过他正脸照,就连开音乐会,也没人知道他是文家小少爷。
他其实并没有什面对镜头经验,音乐会哪怕他独奏,他也不用看镜头,只需要沉浸在自己音乐世界里。
文宁:“陆叔叔,你第次拍戏时候紧不紧张?”
陆焕生把湿透纸巾扔进垃圾桶,洗手之后才做到文宁
江恒:“看干什?可没你那没志气。”
郑鹤笑起来:“之前是谁说自己站不C位,只能当绿叶?”
江恒:“滚蛋。”
崔敬贤走进练舞室,敲敲身后镜子:“该练舞,别聊。”
练习生们连忙站起来。
文宁假装惊讶:“你怎这没志气?”
郑鹤:“……也不是没志气……”
文宁:“那就当借你戴,你要是没红就还给。”
郑鹤:“要是戴段时间,不就不值钱吗?”
文宁偏过头:“反正你还,不收,你要是不想要就拿去送人,去继续练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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