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妈妈哭够,才话题转,脸凶狠地说:“你奶奶他们又来,让你爸过继你大堂哥。”
尤铭和江妈妈都被尤母跳跃性发言吓跳。
尤妈妈反刚才虚弱样子,怒气冲冲地说:“他们就盼着咱们家都死,他们好抢咱们家钱,看你爸样子,又想拿钱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尤妈妈来,尤铭擦干手,走出浴室。
尤妈妈和尤爸爸都是农民出身,尤爸爸是高中毕业,尤妈妈小学辍学,她比江妈妈年纪小,但是看上去却更老,年轻时候和丈夫起打拼,什脏活累活都干过,到这个年纪,她就算去做美容,去保养,脸上皱纹和她肤色都改变不什。
尤妈妈坐在沙发上,她看着尤铭走过来,脸上露出笑容,眼眶中却有泪水在打转,她抓着坐在旁江妈妈手,不停地说谢谢。
“亲家母,这都是该做,小铭现在也是家孩子,你就不用跟说谢。”江妈妈温声细语安慰她。
尤妈妈用力点头:“小铭从小就乖,无论在外面受什委屈,回家都是报喜不报忧,都是和他爸没用,是们当大人没用。”
“们是夫妻”
尤铭说:“还是要跟你说谢谢,你是个好鬼。”
江予安似乎沉默。
尤铭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刚刚记起来后半句似乎有点歧义。”
“没事”
好像幼儿园里为玩具大打出手孩子样。
可要是他说出来,估计别人又会觉得他狂妄自大,所以还是不说比较好。
尤铭站在原地,他忽然想到什。
张子枫疯?为什会疯?受到惊吓?什惊吓?
“江予安,你在吗?”尤铭站在镜子前,打开热水,蒸汽让镜面起水雾。
“妈。”尤铭走过去,坐到尤妈妈身边,揽住她肩膀,让她头靠在自己肩上,“没有报喜不报忧,没受过什委屈。”
尤妈妈:“你看看,他就这样,越这样,们就越放心不下。”
江妈妈笑道:“当父母都这样。”
她想起自己儿子,那个独来独往,不爱跟人交际儿子。
江妈妈眼角也有泪。
就在气氛逐渐尴尬时候,尤铭忽然说:“他会好起来吗?”
“因人而异”
尤铭点头。
外头传来江妈妈声音。
“小铭,你妈妈来看你。”
文字浮现在镜面上“在”。
不得不说,江予安写得手好字,江家还有他毛笔字,字体介于行书和草书之间,狂放豪迈,却又不至于让人看不出他写是什。
尤铭不知道江予安在哪儿,所以只能看着镜子问:“张子枫事,是你干吗?”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尤铭:“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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